这时,太后也看见了皇后及与皇后一起进来的齐贵妃,没等柏路筝开口,太后就乐呵呵的笑着与皇后招了招手说:“晚锦、寒秋你们可来了,哀家盼得眼睛都直了,来来,快来坐下,筝儿、晨儿都在听哀家讲笑话呢!”
“呵呵……母后!敢情母后您是见着没人听你说话才编了谎话骗我们来着,还说什么病情反复,好让晚锦听了心里着急,这样才会急急的跑来听母后您讲笑话!”苏晚锦恍然大悟的皱着眉头,翘着嘴巴对太后埋怨!
太后的意图被皇后一言点破,老脸有些尴尬,呵呵的笑了笑:“晚锦你就是爱揭哀家的底细,还不快些过来听哀家讲!”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知道太后的病情并没有恶化,心中的焦虑慢慢的褪去,一时间望了自己的落发之事,脚步轻快的走到了太后身边挨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太后见她坐下,一大定雪绒帽子在眼前晃悠,不由得说道:“你戴这劳什子作甚?莫不是外边冷了来着?”太后望着皇后头顶的帽子问。
皇后刚刚生出的笑容被太后这样一问,问得生生逼了回去,正沉吟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太傅的女儿新晋的舒贵妃舒晨儿多嘴的接了太后的话说:“母后,最近宫中正流行这种穿着打扮呢!晨儿来永宁宫的路上,遇着好些贵人呀、侍女呀,都这种打扮!想必皇后姐姐也受此影响,所以呀就戴了这顶雪绒帽子呢!皇后姐姐,您说是吧!”
皇后没想到舒晨儿会为她说话,略有些惊异的望了舒晨儿一眼,对她含笑点了点头,并顺着舒晨儿的话对太后说:“是呀,这些天晚锦看着大家都这般穿衣打扮,且那些帽子也都可人,就想试试,怎么?母后您不喜欢?若是母后不喜欢,那晚锦回去就将这帽子丢旮旯里去!”
苏晚锦抱着太后的手一边摇晃一边说。
太后听了呵呵一笑,那因为年老而皱纹横叠的手在皇后那暖玉般润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说道:“好看好看,哀家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既然喜欢就戴着吧,哀家讲的你大可不用理会,不用理会!”
说着,太后又望了望柏路筝说:“哎,寒秋,你别站在边上愣着呀,也快些找地方坐了吧,哀家这些天,天天躺在床上都躺腻了,又没有人陪哀家讲话,所以呀,哀家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将大家哄了来!不过,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心也是顶好的事情,你可不许怪责哀家骗了你呀!”
“母后,寒秋怎会怪责母后呢!就算是寒秋一个人在自己那处呆久了也都静得慌,恨不得跑出去找个人与寒秋聊聊天说说话呢!母后能惦记着寒秋,还让人叫了寒秋来,那是寒秋的荣幸又何来怪责之言呢!”其寒秋一张玲珑的巧嘴说得太后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寒秋你的这一张嘴真真是树上的小鸟都能被你哄开口来!”太后笑得弯了腰,笑停了之后便对柏路筝说:“筝儿,方才的笑话哀家讲道何处了?”
“呵呵,皇祖母方才讲到那个泼皮好不要脸,见着那姑娘貌美上前就拉着拿姑娘要将那姑娘抢回家里去!”
柏路筝也乐呵呵的笑着,将方才太后被打断了的话题再次接上。
“嗯,对对,就是讲到这里!哎呀,瞧我这记性,就这么一会就忘记了!”太后嘀咕着。
接着,众人就开始听太后讲那笑话,太后讲话的时候本就有一股逗人的劲,不一会就将众人逗得哈哈大笑。在笑声中,这半天也就过去了。
临出门,舒贵妃和莫贵妃都走在了前面,皇后、齐贵妃、柏路筝则走在最后。
“真冷!”柏路筝连忙紧了紧衣领!刚才来的时候还没刮风,现在回去竟突然刮起风来。
皇后害怕头上的帽子被吹翻,一手揪紧衣领,一手扶着帽子。
“哎哟!姐姐扶我一下!”突然齐贵妃一声尖叫,柏路筝和皇后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见齐贵妃身子一扭,就往皇后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