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经历者不同的事情,而这个时候的南宫天和姜欣雨也在隆重的讨论着关于南宫天手上的那块令牌的事情。
“皇上可是有头绪了?”姜欣雨看着沉默了片刻的南宫天,问道。南宫天抬头望了姜欣雨一眼,还是满眼的疑惑。姜欣雨觉得这个东西越来越神秘了。
“这个朕没有任何的印象呀。”南宫天又想了想,才回答她。
“这个东西你也不知道?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吗?这东西可是先帝的东西,皇上再怎么也听说的吧,”姜欣雨原本以为就算这个令牌南宫天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大概的情况也应该知道的。只不过真的从南宫天的口中知道时,才发现不是这个样子的。南宫天好像并不知道有这块令牌的存在。
“并非如此,父皇,先帝留下的东西并不齐全,所以朕能够知道的也不是很齐全。”南宫天回想了一下,的确是这样的。
“那会不会是许成伟用来哄骗丽妃的?”姜欣雨说出这个话,其实自己也不太相信,丽妃不仅仅是许成伟的女儿,应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棋子,这也关系他在朝廷上的地位,应该不是那么蠢的。那么是.....
南宫天摇了摇头,他看了看这块令牌的质地和制造,不像是假的,而且上面的花纹的确也是熟悉的南宫皇室的花纹,这点是没有错的。只是他真的在祖籍也就是先帝留下来的东西中都没有这块令牌的任何消息。他猜想这块令牌造出来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朝廷的事情。
“应该不是,这块令牌应该是有其他的什么用处,不然我也不会连一点点的信息都不知道,这个或许还要再看看先帝留下的东西,不过......”
姜欣雨疑惑的看着南宫天,这个人不像是说半句话的人呀。
“没事,这件事你别管了。等到许成伟进宫了仔细的再问问他,这块令牌到底是他得到还是他背后的荣王手中的一个筹码,而这块令牌交给丽妃,是用来像朕坦诚的么?”南宫天讽刺的笑了笑,看来许成伟进过流民一事还真的是看明白了一点点,再加上主心骨荣王的失踪,这个墙头草倒得也挺快的呀。
“许成伟那个人?说不定还真的就是这样,荣王现在在你的手里,明面上的你的势力可是最大的了,不投诚你还能够投诚谁呢。”
姜欣雨想着那个自己还没有怎么正经的见过面的许成伟,或许应该庆幸这具身体的父亲从小就不太爱搭理她,才没有机会将她当作棋子来使用吧。商人也有商人的好处不是。最起码现在没有什么筹码能够让她再听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的话了。
“不过这个时候投诚,是不是太过明显了,丽妃如果真的用了一个正确的途径将这个令牌献给了皇上你,而不是用来先陷害我,那么现在的丽妃的境况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吧。说不定还会让皇上赏赐丽妃不少的东西才是。这样的话,总感觉有些奇怪。”
南宫天对姜欣雨侧目望了几眼。眼神和刚才又有了变化。
姜欣雨感觉到奇怪,“怎么了?臣妾说的话不对吗?”姜欣雨再回想了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不对呀。
“爱妃现在是在吃醋吗?朕闻到了很大的酸味哦。”
姜欣雨脑门上一条一条的黑线,这明明是正经在讨论问题,这人竟然说她吃醋,她真是无语了,她能够吃什么醋?她不就是说了丽妃可能会因此改变当前的局势而已嘛。她怎么会吃醋。
“皇上,你还是正经一些吧。这个事情可能是会牵引出一些以前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希望皇上还是在这件事情上上一些事情。”姜欣雨嗔了南宫天一眼,有些白眼。
“朕自然是知道的,爱妃刚刚处理完流民的事情,自然是趁着这段时间多休息吧,这些事情就交给朕。”南宫天拍了拍姜欣雨的肩膀。
“不过,刚才说丽妃来的时候爱妃好像还是在用午膳的样子,怎么吃饱了吗?”南宫天看着案桌上的一些食物,好像都还没怎么动筷子。应该是丽妃太会挑时间了吧。
姜欣雨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经过丽妃这么一闹,桌上的菜早就失去了热度,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赏心悦目的,可是已经不适合现在吃了。
“的确是,臣妾还没吃饱呢,宫外的生活和宫内真的是不一样的。想起宫外,根本不可能吃到这样的东西,只是现在都冷了,有些可惜了。”姜欣雨不掩饰自己吃货的能力,现在说起来还真的还有饿了,虽然先前吃了点东西,但是毕竟正餐还没吃,肚子也是要足够的能力的。
“冷了可没事,让人热了去吧,不,让人重新做一桌吧。”南宫天随口的答道。桌上的菜虽然的确是精致,可是其实原材料并非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要重新的做一桌那也不费什么人力物力的。
“朕也是没有用午膳呢,正好能够陪着爱妃用着。”
姜欣雨惊讶的看着南宫天。她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所以睡觉都睡得熟一些,起床也是晚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晚。就宫里的这个规矩,她睡醒的时候应该午膳已经用过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