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贞儿,温哲烈一个贞儿,再加札礼真一口一个的烟儿……她真是够了!
能不能不要再挂什么“儿”音的昵称来喊她?!
“好!不叫。那么主人,你今天感觉如何?如果再有不舒服,可一定要说的。”
将身上背的药箱子放在桌上,君若航不气不恼,从善如流的道,“施针一日不可断,主人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让属下施针了?”
寸余长的银针,闪闪亮亮的一溜呈现在她的眼前,烟龙贞吞下了喉咙,满身的戾气,顿时就跟着这些银针的出现,而变得那么不存在了。
眼里闪过了犹豫,她等了片刻,才皱眉道,“还要扎多久?”
那么长那么长的针啊……说实话,她真有些怵。
而她的伤势,若不是非要扎针不可,那是打死她,都不会同意的。
“主人怕这个吗?”
君若航笑起来,青衣如柳,身形挺拔,这倒也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男人呢,只是……她烟龙贞的爱情,从来就不将就。
抹布一旦染了墨,再洗也干净不了,所以,她宁愿不要,直接扔掉。
“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些银针而已……我坐在这里行吗?”
床上躺够了,她要坐着挨扎。
见他点头,她鼓足勇气坐下来,可心下也一直跟着打鼓。
君若航上前,抬手压了她双肩,言语温和的道,“放松一些,不怕的。”
这话,像是瞬间刺激了她似的,烟龙贞冷哼,“我有怕过什么吗?动手吧!”
从椅子上坐正了身体,尽量的将全身放松,君若航摇摇头,“不好下针,还是躺下吧?”
她这样就算是不紧张,他也要紧张了,原本人坐着的时候,就绝不可能处于放松状态。 君若航笑起来,青衣如柳,身形挺拔,这倒也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男人呢,只是……她烟龙贞的爱情,从来就不将就。
抹布一旦染了墨,再洗也干净不了,所以,她宁愿不要,直接扔掉。
“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些银针而已……我坐在这里行吗?”
床上躺够了,她要坐着挨扎。
见他点头,她鼓足勇气坐下来,可心下也一直跟着打鼓。
君若航上前,抬手压了她双肩,言语温和的道,“放松一些,不怕的。”
这话,像是瞬间刺激了她似的,烟龙贞冷哼,“我有怕过什么吗?动手吧!”
从椅子上坐正了身体,尽量的将全身放松,君若航摇摇头,“不好下针,还是躺下吧?”
她这样就算是不紧张,他也要紧张了,原本人坐着的时候,就绝不可能处于放松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