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真是这样说的?”
芭蕉夜雨,钟漏声声,温哲烈瞪着眼,看着眼前一身水意的男人,指间紧紧攥着的一支笔,“啪”的一声就拦腰折掉。
柏清面无表情往上瞄了一眼,像是一封休书?
眼角跳一下,面无表情冷硬的回,“回爷的话,的确如此!王妃娘娘说,覆水难收,请王爷先舔干净一盆泼地的水,再去问她以后结果。”
嗯,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吧?就算原话不对,可这意思正确了就好。
柏清心里简直都想要哭了,他虽然空有一身冰冷的外表,可他的心是热的好不好?呜呜呜,他也想娶媳妇。
温哲烈就瞪着眼,瞪着眼,好半天,才一把将桌上刚写半拉的休书,狠狠的抓揉成一团,砸在地下,气急败坏的咆哮道,“那个臭女人,她敢!”
柏清默:王爷您真相了啊,人家已经话都放出来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看一眼王爷依然恼得不行,柏清低头悄悄退了出去,豆子在一边守着,见状就翻个白眼,手一拉他,“喂,你就这点胆子?王爷正在生气,你不陪着吗?”
柏清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抽搐的心,眼睛看着他,只吐两个字:“蠢货!”
于是,豆子彻底悲愤了,双手一插腰,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喂喂喂!你个死冰块脸,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就蠢了?”
柏清早已闪身离开,豆子默默回去书房,王爷重新又提笔,再写休书,豆子哭丧着脸,“爷,柏清那混蛋骂我。”
“嗯,你也可以骂回他啊!”
温哲烈依然在奋笔写休书,豆子不甘心,“可是他跑了,我追不上他……”
“那就别追了。”
总觉得这休书似乎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豆子瞪瞪眼,气道,“爷,到底你是向着他,还是向着我?”
“向谁就向谁吧!”
唔!对了对了,这休书还少一句话,不守妇道,招蜂引蝶……速度加上去,终于完美,再拿随身小印,“啪”的一声盖上,终于完美,一转头:“豆子,现在几更天了?”
几更天了?
豆子呆呆,看看自家王爷这一脸兴奋的表情,何尝有刚刚才被烟大姑娘气急的怒火?
懵着脑袋,“快四更天了吧!”
“唔,那好。”
抬手顿了顿,拿了休书寻了个正式的书封装好,递给了豆子,凤光潋滟的眼底,噙着绝世的风华:“马上便是早朝时间,你先拿好了这个,等得本王穿戴完毕,咱们今日,上朝!”
顿了顿,又笑眯眯回转身,向着满脸惊愕的豆子,再度懒洋洋说一句,“把那几个奸夫****什么的,也全都给本王带上去吧!”
“啥?”
豆子傻了,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下。
他真是被吓得不轻啊!
话说这大周朝开国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过先例,懒散王爷一般不上朝,可自家王爷那是绝品啊,他是从来都没上过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