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芯悠一愣,不知道他缘何说谎不见,之前还为了救她不顾生命危险,回来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无论怎样这是柳芯悠想要的结果,她见不得李子翊对念馨瑶那般上心。
念馨瑶腿上发软,这蛇毒还真是烈,从解毒到现在已经过去十日了,一路颠簸的回到京城,没等好好将养又要颠簸着赶往锦华山,想必没有一个月是修养不回来的,念馨瑶看着壮观的禹亲王府,笑自己为何要撑着虚弱的身体在此等着李子翊。
脚步声传来,念馨瑶莫名的紧张了一下,看清来人后心便沉了沉,对此她还无从解释,只是觉得不痛快,将手中的袋子扔给侍卫,“交给你们主上,就说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李子翊颓然的坐在酒桌旁,对身侧的柳芯悠再提不起兴致,拿起念馨瑶留下的布袋子,隔着布细细的抚摸着里面的翡翠吊牌,每一凸起、凹下的脉络都凝结着她的心血,眼前出现夜深人静时那烛火下认真刻画的的瘦小身影。
“她还说了什么?”
侍卫摇头,“那个病弱的姑娘只是念了一首诗便走了。”
“什么诗?”
“好像是一首关于兰花的诗!”侍卫乃是习武粗人,听一遍哪里记得住。“属下想不起来了!”
李子翊一拍桌子,“想不起来,今晚不用睡了!”
太子府内,李子扬拍案而起,“什么?那个老不死的竟然将念馨瑶藏起来了,难道我和皇叔还配不上他那个小女儿,简直是藐视皇族!”
一旁听声的廖展颜分析道,“太子会不会想多了,念丞相应该求之不得才是,想必是那念馨瑶身子太弱,又中蛇毒,是想让她静养才这般做的吧!”
李子扬听着这解释冷静下来,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室是每个当爹的心愿,念松帆怎会傻到不愿意。
“太子真的想要娶个病秧子?我看那念馨瑶瘦弱得来阵大风都能刮倒,属实不适合嫁与太子!”
太子想起她雕刻玉佩时的专注模样,还有一提到玉石的兴奋和夸夸其谈,像极了自己,同是爱玉之人,这共同点让他不想放手,一想到日后身侧能有个懂自己的人,太子便对念馨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廖展颜一眼便看穿太子的占有欲和猎奇心理,“太子以为天底下爱玉之人,能雕刻玉佩的女子仅有她一个?若是太子想要,微臣可帮太子找一个不仅懂玉、雕玉的奇女子,还可保证她的貌美和体健。”
太子笑了笑,挑起眉头说道,“展颜实在夸口了,哪里还有这等奇女子?”
廖展颜胸有成竹,“太子等微臣的好消息便是!”
“等你找到再说吧!”
廖展颜松了口气,看着太子的反应,也不是非念馨瑶不可,那么自己只要找到一个了解玉石的女子便好,再找来雕刻玉石的师父传授一番便是了,总之想尽一切办法不能让太子娶念馨瑶。
另一方的李慕却是得到了念馨瑶去向何处的消息,心里庆幸着皇兄的决定,若是凭念馨瑶的选择,自己便是胜券在握,念馨瑶早就与自己约定好,到时候只等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