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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澳门,常驻人口大约有五万,自那日与佛郎机人交战,已经过了十二天。
大街之上,一些地方血迹尚未干涸,但是普通百姓脸上却早已经恢复了笑容,澳门,依旧车水马龙,行人如梭,可见普通百姓对战争的适应性是如何的强了。
而众海商这段日子却还得待在澳门,等着朝廷中枢的消息。
与佛郎机人的战争虽然算不得很大,但是却震动了整个大明朝廷,因为这场战争朝廷似乎没有付出多少,却得到了不少,这让一些有识之士看到了另外一种战争模式。
战争,不仅仅是赔钱的。
当然,也有些官员心忧海商势力过大,暗地里上奏折攻讦。
一时间,朝廷上下吵闹个不停,各方使出浑身解数较劲。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到林振轩。
此刻,他肩扛圆木,在大街上健步如飞。
“让让!让让!撞死不管埋,撞伤不管医。”林振轩略显无奈的驱赶着前面看热闹的民众,如此彪悍的口号他已经连喊了两天。
没办法,林振轩还记得他第一天扛着圆木出现在此地的时候,无数看热闹的民众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现如今,车马避让,行人散开,但是却站在两旁笑谈着对林振轩指指点点。
一位刚来澳门的路人轻声问道:“此人是谁,如此霸道?”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是林公子,听这次作战,他可是立下了大功的。”
“不是吧,立了大功还在大街上扛木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林公子得到上面奖赏了一座佛郎机人庄园。”
“这是好事哇。”
“好事是好事,不过这位林公子似乎因为战争得了失心疯。”
“此话怎讲?”
“可怜啊,他庄园到还没有两天,便贱价卖给了开酒楼的林老三。”
“林老三,莫不是酒楼开在城中央的林老三,这地段不错,林公子盘下此酒楼,也不算亏本。”
“是不算亏本。”讲解那人神色古怪的指着健步如飞的林振轩,压低声音道:“可是林公子无缘无故的吧酒楼给推到了,你看,现在建了一座茅草屋,这件事已经成了城内的一件笑谈。”
“不是吧?”刚来澳门那人循着讲解之人的指看,只见不远处,一座茅草屋刚刚建了起来,在这华屋林立的地方,就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般夺人目光。
“原来真是得了失心疯啊。”
路人纷纷可惜的连连摇头。
林振轩对路人的议论只有当做没有听见了,现如今,不但城中百姓议论纷纷,就连官府、海商中的一些与他相熟的人,每次见到他,也会取笑一番。
甚至,李华梅在听闻此事后,还专门抽空请来城内闻名的医师给他看病,直到林振轩表现得与平常无二,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