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过程我并不是很清楚,今天晚上我接到您的电话后,就马上给我儿子打电话,可是不管哦怎么打,他的手机始终不在服务区,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我在始终联系不上他的情况下,又给他的驾驶员打电话,但是电话提示却是关机状态,而那时这种不好的预感就变的越来越强烈,于是我这边安排秘书和办公室里的几位手下到义光平日里经常去的几个地方去找,另外就亲自给义光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打电话,可是电话打了个遍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那里了,当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就让秘书去警察局看看,谁知道秘书却告诉我说义光雇佣斧头帮帮他绑架一个女孩,并且拉到文城镇的老屋进行施暴,结果被警察抓了个现形,李记!如果这个女孩是个普通家庭的,最多花点钱,甚至可以把她娶进门来,可是这个兔崽子什么女人不绑,却偏偏把吴浩的妹妹给绑了,刚才我去警察局要求见我儿子,可是刑警队拒绝我的请求,并且让我直接请律师负责帮儿子辩护,同时还告诉我沈记已经连夜下达指示,让公检法三家单位特事特办,以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件案件办实了。”黄德彪说到这里,从沙发前站了起来,弯下身子,准备再次给李永波跪下,求他救自己的儿子:“李记!我求求您了,求求您看在我们家跟秀梅家是世交的份上你就出手帮帮我吧!”
看到黄德彪再次欲跪的样子,李永波的眼睛闪过一丝厌恶,但是他还是再次伸手搀扶住黄德彪,语气平淡的劝说道:“黄总!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别动不动就给我下跪,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根本就帮不了你,今天吴记会让我打电话通知你完全是因为上次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你不知道吴记的性格,虽然年纪没几岁,但是却极为护短,如果他认为你这个干部行,即使你犯了一些小错误,他都会力挺这名干部,何况是他亲人,我跟吴记虽然没有一起共事,但是亲人却是他夫妻俩的逆鳞,谁要是动了他的逆鳞,即使是天王老子他都不给面子,今天晚上他找我谈话时,当时我就能感觉到吴记眼里那种不善的眼神,可是没想到这边才给你打电话,那边你家义光就闯出这样的大祸来。”
黄德彪见李永波不想帮忙,就连忙恳求道:“李记!我知道这个要求让您很为难,其实在刚才来您这里之前我已经托了很多朋友帮忙求情,我知道您跟吴记的关系,就求求您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帮帮我吧,只要我儿子这次能够没事,即使是让我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求求您了。”
“黄总!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跟吴记的关系好没错,但是这样的事情别说是我,即使是你能请动省委夏书记出面,也未必能够救出你儿子,还有你刚才说托了很多人帮忙,在这里我可以事先放一句话,这些人如果知道是这样的事情的话,绝对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帮你去求吴记,解铃人还需系铃人,除非你能够让吴记放你儿子一马,但是想想你们家义光对他妹妹做的事情,你认为这个可能吗?”李永波听到黄德彪仍旧看不清状态的样子,就再次拒绝道。
此时的黄德彪根本没有用脑袋去想事情,心系儿子安危的他一心想着这么样才能救出自己的儿子,甚至提出以自己全部家产为代价,却没想到仍旧被李永波拒绝,不死心的他看到一旁的林秀梅,立刻转移目标,对林秀梅恳求道:“秀梅!我知道你跟咱们沈记的关系非常好,哥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看在咱们两家多年的关系上帮哥去求求沈记吧,无论花多大的代价,只要我儿子平安无事,即使明天我变的一穷二白都行。”
因为之前听到丈夫的叮嘱林秀梅一直到都没敢插话表示什么,而后来得知事情经过之后她更加明白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回旋之地,她上吴浩家窜门曾经见过景田几次,这个水灵聪慧的小丫头那可是吴浩全家人的宝贝,你好死不活的绑架吴浩的妹妹并还把她给侮辱了,这样的事情你让谁敢去求情,按照吴浩夫妻俩的性格这个时候谁找吴浩或者沈韩燕谈这件事情无疑是自找没趣。
林秀梅是个精明的女人,更懂得审时度势,她丈夫李永波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跟林秀梅这位贤内助有着一定的关系,所以在她得知黄德彪的目的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推脱这件麻烦而又不可能办嗷的事情,她听到黄德彪打起两家多年关系的感情牌,以此求她帮忙,就装作为难的样子回答道:“德彪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想帮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还是找找其他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