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卓便没在搭理他,自顾自的打坐修炼了起来。
……
到了第二日,刘卓早早的便来到了采药堂内。
所谓药库,便是采药堂内存储草药的地方。
平日做的都是些记录性的工作,而且也没有规定的工作数额,相对来讲是比较轻松的。
药库内原本有三个记名弟子在负责各项事宜,就在昨日,其中一个没有向孝敬周大山灵石的弟子,被调去劈了柴火,留下的空缺自然由刘卓来顶替了。
刘卓刚进药库的大门,便瞧见了一个身材伛偻,两鬓苍白的老人,这个老人穿着一身灰色道服,也是记名弟子,看他专心在给各种灵药分类登记的模样,显然也是负责药库工作的。
让刘卓不解的是,老人已过花甲之年,而且左手掌少了两个指头,似乎是被齐根切断的模样,这样一个老迈的是个残疾之人,为何还在做记名弟子的工作?
“你就是刘师弟吧。”那老年弟子放下了手中的账目问道。
刘卓点头道:“我叫刘卓,周师兄让我来工作的。”
“你管我叫老余头就行了。你既然刚来,先熟悉一下坏境,就负责灵药分类的工作吧,”老余头捋着山羊胡子道。
刚来药库,便能接触到各种灵药,刘卓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他礼貌的点头答应着,在老余头的指导下,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根据刘卓的观察,整座药库同样分为三部分,其中外面两层是他们这些弟子可随意进出的,存放的大都是类似谷精草这样的低阶灵药,其中药龄最高的一味虫骨草,也不过才七年的药龄。
而最里部的一间药室,却是的大门紧闭,挂了一把漆黑的大锁。
刘卓一时好奇,伸手去拿锁头,却不想一道金色的电弧便迸射了出来,惊的他连退了数步。
而老余头见了此景,一脸的慌乱之色。
他将刘卓拽到一边,好生的嘱咐了一番。
原来,这间屋子是被他们的师叔左宁山下了特殊的禁制,这药室属于采药堂的内库,这些年外门累计下来最为珍贵的灵药都收藏在其中。
平日除了左宁山外,无人能进这间药室,就算身为左宁山亲传弟子的周大山,都没有这个资格。
这时,一个手中抱着大捆晒干了的夏枯草的少年走进了屋内,这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论起长相并也应该算的上唇红齿白,可惜左眼眶处有一个巨大的红色胎记,几乎囊括了少年大半张脸,这样一来便显得很是怪异了。
“余师兄,拿出去晾晒的谷精草已经收回来了,一株都不少。”胎记少年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他一边说着还打量了刘卓一眼。
“恩,放到二层的药格内吧,这几天左师叔在炼谷灵丹,需要的谷精草的数量可不少呢。”老余头沉吟道。
胎记少年应了一句,用沙哑的声音小声问道:“这位师弟是……?”
刘卓微笑道:“我叫刘卓。”
老余头也解释道:“李儒被调去劈柴了,咱们药库人手不足,便将刘卓师弟调配过来了。”
胎记少年若有所思,恢复了一贯的沉默,抱着晾干的谷精草进了另一间屋子。
老余头笑呵呵打着圆场,对刘卓解释道:“刚刚这位师弟叫赵得龙,是咱们药库的另一位弟子,负责管理晾晒灵药的工作,平日不爱说话,你称他一句赵师兄便好。”
刘卓正奇怪赵得龙为何看自己很不顺眼的样子,自己貌似并没有得罪过他啊?老余头这样一解释,便也释然了,看来这个赵德龙对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不过,刘卓是还微微的点了点头,继续在一大堆各种灵药堆中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