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牵强附会!我所说全是正理,你此般言语,却是欺我。”原始道人生硬的对通天道人说了一句。
太清道人端坐在蒲团上,听着原始和通天在那唇枪舌箭。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是喜欢清静的人。奈何自己的两位师弟教义不同,各自有理,他也不好阻拦的。这昆仑山上的乌烟瘴气,他还是知道的。原始和通天对弟子的根本看法,太清道人不说不出谁对谁错,不过通天道人诛仙四体剑不善镇压气运,可他又好收徒,日后定然生出祸事。
“静静,你们哪里还像是师兄弟。”老子开口劝道。 “我等同为盘古元神所化,又拜得同师,师兄弟之间正好守望相助,怎可因门下之事生出龌龊。”
“我没有这样整天和鸟兽为伍的师弟。”原始正在气头上,因为通天刚刚嘲笑他的弟子还不如一群他嘴里所说的“卵出胎生之辈”。一时不查,却是说了一句重话。要知道这三清自出生就在一起,同为盘古元神所化,气运相连。原始说他没有通天这样的师弟,却是有些过火了,“师弟,你过了。”太清止住冲动的通天向原始冷喝道。
原始自知失言,连忙向老子道罪。老子挥挥手,“罢了,我们三人,三清一体,应以和气为重,以后切莫如此。”然后就沉默了许久,老子身为大师兄,威严自然是有的。原始、通天看大师兄在深思,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旁默坐。
“我等道理分立,各人对天道领悟不同,教义也自不同,些许小事不值如此,二们师弟切莫动怒。只是这许多人,倒是不好安排,昆仑山怕是无了清宁!”此话说完后,原始与通天俱不说话。
过了良久,太清道人再次开口说道,“两位师弟所悟的道不同,门下有些冲突是很自然的。天道所趋,这昆仑山我们三个是不能全住了,还需另外找个府邸。”原始、通天惶恐,毕竟是他们两个人挑起来的事端,如今严重到要分家的底部,却不是他们能够相见的。但是听老子说是天道所趋,两位准圣连忙演算天机,在道基的牵引下,天机显现三清分家势在必行。
“大师兄,既然你如此言语,那我便带门下另寻安身,也不占你这区区昆仑山。”说罢,通天挥袖径自离去。多宝道人刚要上前相劝,想到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性格相悖,三清分家是早晚的事,就绝了这个念头。
看见通天离去,元始有心阻拦,又不好拦,毕竟这还在气头上呢,况且他也拉不下来这脸来。到了此时,分离已经难免,原始道人向太清道人说道:“既然如此,师弟我也自领门人另寻宝地。”原始道人不在多言,转身就去招呼自己的弟子了,倒是走的潇洒痛快。
原始其实是不愿意离开的,这昆仑山经营了多年,洞天福地。但是通天已走,按道理来说自然是老子大师兄留在这昆仑山,原始正要期期艾艾的说出要走的时候,老子却是深深的看了原始一眼,看的原始心里咯噔一下,“二师弟,你弟子众多,为兄就一个人,还是你留在这昆仑山吧,我另寻地。”原始赶紧开口,“这怎么使得,还是师兄留下吧,师弟我出去找福地才是正理。”
“师兄切切不可,如此一来,像是师弟我无容人之量。”元始听太清所言,心中也后悔了,知道二人误会了,但元始不可能去拉通天回来,只得相留太清。太清然无为,但决定一下,却十分拗执,任元始怎么说也不改变主意。
对原始说道: “我也离了此地,再寻一处,去开一道场,修无为大道。师弟好生经营昆仑山,我等虽说分离,也不能堕了三清之名。”说完后一声长叹,便径自去了。
太清道人离开昆仑山后,便去了当初在人族行走时的首阳山,建立了八景宫,挥手点化了两块炼丹剩下的废料,取名金角、银角,然后开始炼丹,再也不问世事。
突这一日有人在山前长跪不起,不知何故。老子遂化成一樵夫,上前问讯。原来这人乃是人族,名为玄都,曾见有修士之人腾云驾雾,多方打听后方知是仙家手段。从此以后便对仙家道法上了心,一心想要拜一神仙跟随其修行。可他一介凡人,哪里晓的神仙之道,离了部落后,才发现自己有些鲁莽。也不不知何处有得道之人,便见山就跪,一跪三月、三月之后不见有道之士,便再寻一处。
这一日却是来到了阳山,便跪于山前数月。这才为太清道人所知,此人虽为后天所生,又为凡人,但具有大毅力,又有大智慧,正合自己的无为之道,故将这玄都收录山门,做了弟子,称玄都大法师,日日为其讲道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