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吗,娜娜?”原随云道:“在你被选中的前一天,你的母亲正在为你准备相亲,是你曾经暗恋的男人,现在是你母亲同事的儿子,是你初中时代的班长...”
娜娜一滞,事实上相亲那件事也就是她母亲随口那么一提,她甚至都有些不记得了。
“事实上,如果我没有把你带走的话,你一年后会以孕妇的身份成为他的妻子...”原随云面露讥讽之色,嘲笑道:“坏男人总是更容易吸引好女孩,而好女孩也总是坏男人的第一目标...你依旧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好女孩,而他却变了。你会哀求他,只是为了给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家庭,然后你们结婚了,但这只是你悲惨生活的开始!你曾经暗恋的人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
“你可以当做故事来听,但听我说完...”原随云的眼睛看着娜娜的眼睛,让她能够看的足够清楚:“结婚不到一年,你未来的丈夫就会染上重病,想要治病就只能四处举债,以你老师的薪水根本就不够用,所以你便入了那一行...你可以扪心自问,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吗?以开始你只是兼职,白天还是当你的音乐老师,你的丈夫病好之后就会知道这件事...因为你坐/台的地方就是你丈夫经常去的地方,所以才染的病!然后你猜以后会怎么样呢?你会被离婚,你选中的丈夫会把这件事闹到了学校里去,你的名声会变得臭不可闻,离婚后你会为了还当初治病借的债而正式入了那一行...”
娜娜目光呆滞,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清楚她就是那种人,她是那种为了家庭不惜牺牲一切的人!所以现在哪怕她明知原随云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人,但仍旧动了胆子第一个与他交谈...明明现在大家都已经醒了好不好,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更是深有体会,体质至少是原来的五倍,大家都这样啊!
“呵...你就当笑话听好了!”说罢后,原随云指着邻自己最近的一个才十岁大的小丫头片子,随意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对一个这么大的小女孩很残忍?事实上她应该感激我才对...若不是我,这个小丫头在一年后就会摆在某些人的餐桌上!你清楚的,在你们这个具有特色主义的国家里,那么多的市委副秘书长,政协主席,人大代表,学校校长、税务局长、司法部门、镇村干部,等等都在虎视眈眈,就算把她剥皮啐骨了,也只顶着一个具有这个国家特色的小罪名,而她这样的女孩却被定上一个妓的身份!”
“现在已经没有那些人渣了...”娜娜似乎反应过来了,不知道想要说明什么,振振有词:“那些人渣全都被凌迟了,你只是在假设...她虽然很可爱,但也没有人敢于冒着被凌迟的风险而欺辱她!”
“那些人都是我凌迟的!”原随云打断娜娜说的话,毫不客气的道:“我收点报酬一点都不过分吧?”
“你...”娜娜哑口无言,过了好一阵子,她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指了指另一个趴着的青春靓丽的女孩道:“你说你能看穿我们的未来,那你说说她...她是少数存活下来的权贵者的女儿,脑子也够聪明,应当有很不错的未来吧...为什么你又把她给弄到这里来了?”
“真是天真!”原随云斥喝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只要有那一张脸,就一辈子离不开麻烦!你们这个乌七八糟的社会,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甚至四十年代的男性精英们,都在不予余力地关注八零后,九零后的少女,尤其是失足少女的成长...砖家叫兽们为了女研究生能够通过毕业答辩,深夜还挑灯夜战;官僚代表们为了女歌星能够唱出春天的和/谐,在别野里和她们促膝畅谈;那些老医师们为了女护士能够正确领悟人体的奥秘,在病床上彻夜手把手地带她们实习...”
“这...”娜娜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也曾遇到过,但却不代表她愿意听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里,上一代的领导们为下一代少女的成长提供物质上和经验上的帮助,下一代的少女为上一代的老前辈们提供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满足已经是公开的事情了,但她却仍旧嘴硬的道:“你说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的家庭会为她安排好一切,你只是强词夺理罢了!”
“管你信不信...”原随云不耐烦的挥挥手:“但我就是知道,如果没有我的话,她这辈子会谈十二次恋爱,有五次婚姻,但却没有一个孩子...因为她的生活环境,让她根本就不懂得爱惜自己!当她遇到她的最后一任丈夫的时候,她会发现在那个如同一张白纸的男孩面前,她已经是满身泥泞!”
原随云说的很随意,娜娜听的却是很心酸,只能默然,其他早已经醒来偷听的女孩们也是默不作声。作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孩,她们都有相当的自我辨识能力。她们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他们有一颗魔鬼的心,他们只是为了征服在征服,只是为了玩弄而玩弄,为的就是践踏其他追求者的尊严...但最该死的是,这种人越来越多了!
“好了,跟你们说这些废话干嘛?”原随云不耐的挥挥手,顿时所有的女孩全都被收回原界:“反正你们的命运已经被我改变了,只需要看着就可以了...”手掌一拍,一套月白色武士服披在身上,走动两步之后,那套热气腾腾的浴池也化作星星点点后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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