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流水经青山,遮住耀阳终逝眼。萦绕馋梦多少载,今朝何处两边路。”
钱易站在青山下小亭中不由吟出一首诗。不由自嘲一番,心道:“你只是浪子,管他那么多事干吗?”
远处一丝草动,钱易朝那里看去,刹间,一人出现小亭之上。岁数大概在十三四岁,眉目清晰,道:“钱大哥,万主让你过去一趟。”
钱易道:“我师傅在哪?”
“万青山山顶”
钱易内心还是惊骇了一番,暗道:“师傅,果然是个世外高人,据羽化飞仙直差一步,岂能是我相比的。”
钱易不由地往山上望去,山不是很高,倒有些云雾遮体,看不透山顶,有水不是很深,不过清凉见底。有悬崖峭壁,树木森森,随处可见,花草兮兮盘在空阔处,随处可见的大青石。钱易道:“你下去吧!我已知道了。”
那人身轻活跃,几个弹跳间,已不见踪影。
钱易叹了一口气,平步踏山树,气色悠然向上走去,数个步间,已没了踪影。
山顶,狂风过,不沾一丝灰尘。入眼处,飞花游荡着,一片碧天白云,倒是个好风景。
布衣而站的老者,满头白发,待钱易上来后,老者道:“易儿,你来了。”
钱易看向眼前的老者,片刻低下头道:“师傅,徒儿我来。”
老者仰望着苍穹,天空依旧是天空,即使再高,仿佛也触摸不到天顶,老者喃喃地道:“超儿,他回信了。”
声音不大,但将好让钱易听得见。钱易疑问道:“难道风满楼也不曾记载?”
老者道:“关于万年前的那页,被人撕了下来。”
钱易听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道:“能不能放下,不去想。”
老者喃喃地道:“一千多年了,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劳累千年,好不容易有些头绪,你却让我放弃,以后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
钱易道:“知道了。”
两人不语,沉默了一会,老者突道:“对了,你知道吗?超儿让谁送信的吗?”
钱易问道:“谁啊!”
老者道:“还记着十年前俆离家灭门惨案吗?被我所救那个小孩吗?”
钱易露出一丝浅笑,笑道:“何知见着,五年前,我给二师弟、三师弟打赌,当时就是这小子,记着他还骗我说什么不识字。呵呵,我还不清楚他,五岁识千字,七岁可读百书,可惜十岁那年...”
老者好奇道:“你知道吗?天涯之水有蛟龙出现了,他当时就在其中。”
钱易惊骇道:“这种魔物竟出现了?”
老者微笑一下,道:“没事的,已经被我吓到水的深处,估计千年内,不敢在出现了吧!”
钱易问道:“那千年后怎么办?”
老者迷茫地仰望着一切,自道:“我不是神,千年后,我还能活那么久吗?历史会记着一个身负剑楼、寻仙阁无上绝学的罪人吗?”
一切一切都会随着时光洪流消逝的无影无踪。
钱易连忙道:“师傅,其实他们谁有知道你的苦衷。”
老者追忆着一切,道:“还记着三十年前风满楼的那个宇风吗?还有静云,卫特。如今静云、卫特双双自杀了。宇风现在改名了,现在大部分人都叫他风云真人,深陷苦海中。”
顿了一下,又道:“或许你还不知道,七十年前的何大师。早已死去二百年前的珊太子。还有更早的。这一切都是命运,人无论怎么改变,也改不了命运的齿轮,那些事情入我眼,伤心寒。”
“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一切,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一次又一次挑起正、魔两道纷争。”
“啊!”
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天上的白云被震散而开,最后又和在一起。
靠近的一只黑鹰,竟生生被震死,跌在山崖中,远处又飞来一只白鹰见到如此,撞上附近山石上,老者看到如此,唉道:“畜尚有情,何况人呢。想不到今天一激动,害了两条命。”
钱易道:“师傅多想了。”
老者道:“对了,我叫你来,是给你派了个任务,你去永恒之塔内查查,切忌小心,永恒之塔中的人十分警惕。”
:“不要啊!”
那是潘凌萱一声尖叫,俆离飞正压在他身上,一副坏坏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来人的。”
越来越近,潘凌萱小声哭了起来。
俆离飞见到此状,一愣,紧接着站起身来,哈哈大笑起来。两人不知怎么到这里,醒来后就发生眼前的事。
潘凌萱此刻也站起身来,背后一脚踹到俆离飞。看了看周遂的状况。
这是较大平地,草花遍地皆是,几棵大树结着不知名的果子。树藤盘在青石上。
潘凌萱用左手捻住嘴唇,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
片刻,火云马从天上而至,赤兔则是从远处奔来。
两马到各自主人那里亲沾了一番,俆离飞和潘凌萱正纳闷,今天自己的宝马则么了。
少待片刻,便已得知。
只见两马不听两人使唤,齐向远处奔去,一红一白,渐渐地消失视线中。
竟然是两马私奔了。
俆离飞内心道:“祝你幸福,赤兔。”
潘凌萱看着眼酸,不由地道:“你的赤兔为甚么勾引我的火云。”
俆离飞此时有些心灰意冷,不理会潘凌萱,望向天际,谁知竟被雾气笼罩着,知道了这是一个崖底。直步向南走去,潘凌萱跟在后面,就像个跟屁虫一样。
“你的赤兔为什么勾引我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