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熊眼睁睁的看着我在他面前打人,其实他要不是我最后时候慢了一下,他们也看不见。不由一阵狂吼,拔出刀就向我砍过来,看着他的手法,他的速度,当个春生流的三把手还凑合吧。不过对付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当然这次,又不要我动手了,熊的刀还在半空中,就已经被一条绿色的鞭子卷住,胡徽帮我挡了下来,当然他还忙里偷闲的对我说一句:“这个让我来,我也要活动一下吗。”
我绅士的让出了位置,给他先上,对付这种人,我还真的不想出手,开始那个小混混,我是气他没记性,被打了一次了,还敢说同样的话,对于眼前这头熊,我是兴趣缺缺,一看就是没料的,还不如让给胡徽去玩一下,看胡徽那样子,也知道他被憋坏了,那他就上吧。
胡徽上了以后,还真是玩这头熊,把熊的刀子卷住,然后就是轻轻一带,那头熊整个就收势不住,一下就往前面飞了,可是胡徽还是不放过他,又过来卷住了他的脚,把他扯了回来,紧接着,就是忽左忽右的玩着他,我只看到那头熊在天上不落地的飞行。那个号称春生流的三把手,还真的沉得住气,居然也不叫,就任胡徽丢过来丢过去。不过看他的样子,好象要玩什么名堂一样,还是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倭刀。
果然,那头熊一声大吼,竟然在空中无可借力的条件下,硬生生的回过头来砍胡徽的卷住他后腿的绿鞭,既然胡徽的鞭子能卷住他的刀刃,他的刀有什么用,熊就是熊,大脑也不用一下。看来,胡徽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熊砍他的,胡徽玩自己的。哪知道,那头熊暴喝一声,刀刃上竟然燃起红色的火焰,狠狠的一刀劈上了绿鞭,火克木,胡徽的真气基本上都是木属的,碰上了熊的火焰刀气,自然而然的败下阵啊。碰到刀的绿鞭,马上枯萎,断裂。
松下凑上来说到:“这是他们春生流的奥义,火焰刀,我走的时候,那个废物只能用得出一刀,不知道几年没见,他有长进没。”我蔑视的看着熊浮肿的眼袋,还有他看上去就已经松弛的大肚子,说道:“你看那头狗熊的样子,哪点象长进的样子,以往他不要被仓田组长的那个妹妹掏空了身子就好。”说到这里,我回头看了看松下,诡异的笑着。松下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不能怪我,你们中国的孔夫子不是都有一句话吗,食色性也,日本方面只准我带两个手下走,我去的只是监视,并不是去打硬仗的,所以我就带了她们两个。”
松下看着夹在我们的人中间的那两个女子,叹息的说道:“其实她们两个也可怜,高强度的工作使很多日本人都找寻发泄的渠道,性就成了他们最直接,最便捷的渠道。于是性生活的糜烂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的家庭问题,离婚是正常现象,乱伦在现在的日本都不算什么希奇了,她们两个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两个都是家庭破碎,然后两个又是被禽兽继父侵扰。没有办法,只有离家出走。象她们这样一个正式的文凭都没有的女孩子能做什么,只有靠出卖自己的肉体。一次帮派争斗中,我无意中救了被另一个帮派老大虐待的她们两个,之后,她们就跟着我了,如果我去中国,把她们留在日本的话,她们肯定会重复以前的悲剧的。”
我跟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两个女子,我一直没有仔细的看过她们两个,因为她们两个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不好了,现在仔细的看了一下,洗尽铅华的她们,看上去都还不到二十岁,眉清目秀的,看上去和我们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没想到,她们两个身上也藏着这样的悲剧。我不由暗叹,这是怎样的一个国家,怎样的一个民族,既可恨又可悲。
看来我和松下的猜测都没有错,熊砍出那一刀以后,就开始有点气喘了。但是脱离了胡徽的鞭子掌握,这家伙看见胡徽的鞭子被砍断了一截,竟然还想上前占便宜,又是一刀劈了过来,显然想逃回一点面子。胡徽嗤笑道:“不自量力,给你个台阶你不下。”我聚气成线,直接对胡徽说道:“他再咄咄相逼,直接把他废了得了,别去管什么春生流,别怕我们不能见到会长,反正师傅给我们的吩咐是尽力而为,不留情面。”
这一手,不用说,也是最近练会的,来倭岛的时候,老头子给我补了一天一夜的课,几乎是把一些招数塞进了我的脑袋里面,按照老头子的说法,我丢巫教的脸丢的太多了,再不多学点东西,恐怕他都没有脸下地去见巫教的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