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要捏到袁洪的脑袋的时候,天空之上却是出现一个女子,手托羊脂玉净瓶,开口道:“镇元大仙息怒,大仙身为地仙之祖,又何必与一个小毛猴子一般见识呢?”镇元子稍微停了一下,抬头看看观音,笑道:“你是觉得贫道在欺负他么?”观音却是连忙道:“道友却是误会了,贫僧怎么敢有此意,只是这袁洪尚有任务在身,这西行路上却是少不得他,还望道友手下留情,看在贫僧的薄面之上放他一马,贫僧感激不尽。”这是袁洪却是叫道:“老杂毛,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杀了我啊?”
镇元子却是看着观音笑了,道:“给你一份薄面?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跟我称道友,就你也配?”观音被骂的却是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啊,袁洪听了镇元子的话也是一愣,好像要坏,镇元子继续道:“一个道门的叛徒,深入佛门倒也不算什么,但是竟然变得男女不分,贫道却是不能理解,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站在贫道面前还跟我要面子,贫道还就没拿你当回事,这面子不给,你又能怎么样?”
这观音却是被骂得再也受不了了,于是怒道:“镇元子,你个老东西,我给你脸,这可是你自己不要,洪荒量劫无数,你个老乌龟就知道缩在这里,现在竟然对一个修为不到大罗金仙的猴子出手,当真是无耻。”此话说完,西方的准提却是又哭了,自己怎么就找来这么个白痴啊,元始天尊啊,你教徒弟差远了啊。
而此时镇元子却是大怒,满脸的怒气,满身的杀气,却是在无那祥和之意,冷冷的看着观音道:“那贫道就看看,你这阐教的叛徒,到了西方都学到了什么。”说着却是大袖一挥,一股大风就照着观音吹去,然后镇元子头顶却是飘起了一本书,书上文字古朴,金光闪闪,正是那地书。
镇元子却是甩起浮尘,照着观音就抽去,观音连忙洒出一道羊脂玉净瓶中的后天癸水,妄图阻止镇元子的攻势,可是那点水碰见了地书的黄光就直接被反弹了回来,观音却是连忙躲闪,可是这时浮尘却是到了观音的身上,一下就将观音抽出了老远,想紧那罗准圣初期就将大罗金仙巅峰手握重宝的云霄差点灭掉,现在镇元子准圣巅峰,观音还不到准圣,收拾他简直就是玩一样,这一下观音虽没重伤,但却是衣衫不整。
镇元子看着观音,笑道:“你还是穿好衣服吧,贫道对女子尚且不感兴趣,对你这不男不女的,就更没什么兴趣了。”观音却是大怒,仗着仙剑就朝镇元子砍来,好歹自己也是原来的十二金仙,现在的菩萨,怎么能让你一个老杂毛如此侮辱。可镇元子却是不管那个,又是一浮尘甩出,观音则是又被抽了一下,这左一下,右一下,观音的样子就不太那么好看了,本来只是衣服破了点边,这下却是快坦胸漏乳了,活像一个弥勒佛,镇元子看到此处,也是略有不好意思,道:“要不你变成男的,我们再来打过?”
观音听了此话,又看了看自己,连忙换了套衣服,又看看下面的猪八戒那副猪哥相,都快疯了,挥着剑就要再次朝着镇元子砍来,这是身前确实出现一个人,头戴紫金冠,身穿青绿色皇袍,腰间一个如意,上书“青木”,正是紧那罗,紧那罗狠狠的瞪了观音一样,喝道:“废物。”观音却是傻了眼了。
紧那罗回头对着镇元子就是一个大拜,道:“见过镇元子师叔,紧那罗有礼了。”紧那罗却是知道,这镇元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动的,就算吃了多大的亏都得忍着,两位圣人也是不会出手,因为方丈岛上还有一位天皇看着呢。
镇元子看到紧那罗如此,也是不好再板着个脸,于是笑道:“青木大帝客气了,贫道却是当不得大帝这一礼。”紧那罗却是谦恭的很,颔首道:“师叔客气了,想当年师叔紫霄宫听道,与家师却是分数同辈,紧那罗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