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此时便觉得嗓子发甜,似有鲜血涌上。因为他所在闺房中,一位清秀的女童正将闺房的主人引出。许夫人的女儿自然都是美艳惊人的花都极品,而且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穿的少,露的多。
这些女人的穿戴显然都有专人精心设计,低胸的小衫配上长裙,显得典雅而又大方,小蛮腰在小衫与长裙间若隐若现,引得人浮想连连。
“小女涟漪,见过钦差大人!”闺房的主人并没有对着唐善施“万福”,而是将葱白般白嫩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螓首略微顿了顿,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来,道:“妈妈将大人安置在涟漪的房中,涟漪便要照顾好大人的起居,大人若是有什么事,但请吩咐,千万不要客气。”
“不客气!”唐善挤出了一脸坏笑,任谁看到他这样的笑容都知道他不怀好意。
涟漪不由一愣,可就在她愣神的片刻间,唐善已经拉去了她的手。
女童的脸色很难看,撅着嘴瞪来一眼,愤愤而去。
涟漪脸色刷的变白,怯怯的道:“大人……”“我不是什么大人,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锦衣卫缇骑校尉罢了!”唐善打断了她的话,手揽她的小蛮腰,将她拉在身前,道:“你不是叫我不要客气吗?那么……”他故意拉长了音,抬眼看着涟漪的脸,“现在我要不要对你客气一些?”
“如果大人可以放尊重些,涟漪自然会好生服侍大人!”涟漪的态度有些冷淡,用手推着唐善的胳膊。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有些怕,所以她推唐善的力道也不是很大,起码还不能算是挣扎。
唐善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腰肢,嬉笑着耸了耸肩,道:“不用怕,强迫别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更何况是强迫女人。这样龌龊的事情,我更加不会去做!”他刚刚松开涟漪,涟漪已经退后数步,怔怔看来。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相信唐善作出的保证。唐善舔了舔嘴唇,像是一只强壮的公狼对着一只无助的小羊垂涎欲滴。
见了他这般模样,涟漪的脸上更显慌张,虽在自己的闺房,可她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自处。
妖艳的凤儿,楚楚可怜的涟漪,陈夫人的女儿果然风情万种。
唐善色迷迷的看去,涟漪越是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越能惹得男人心动。
唐善自然是男人!
陈炯也是男人,可他却没有唐善的艳福。在他面前只有许夫人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你是说丁夫人要杀我?”
“不错!”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她根本没有杀我的理由。”
“可她怀疑你杀了丁贺,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别说我没有杀丁贺,即便丁贺真是被我所杀,丁夫人也绝不肯花费一百万两银子买我的性命。”
“此话怎讲?”
“我调查过丁家的情况,丁夫人视财如命……”“视财如命?”陈炯嘲笑一声,“许夫人该不是在说自己吧?”
“正因为我也是位视财如命的主儿,所以我才可以肯定,丁贺一死,丁夫人争抢财产还唯恐不及,哪里还会去管谁是杀死丁贺的凶手,更别说不分青红皂白便拿出一百万两银子来买我的性命。”
“按照夫人的说法,这件事情确有可疑之处。”
许夫人露出一脸狐疑之色,默默看来,沉吟着道:“不知……朝中的几位大人如何看待此事?”
“这……”陈炯为之语塞,暗道:“他们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来管你的死活!”嘴上却道:“幕后真凶并未露面,只有丁夫人挡在人前,又借口此事乃是江湖恩怨,几位大人不好出面,先请我来查清此事的原委再说!”
许夫人冷笑一声,道:“他们不是怕了吧?陈大人,你可以告诉他们,如果我死了,他们几个谁也别想好过!”
陈炯板着脸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许夫人的口气并没有软下来,不冷不热的道:“哪怕许氏多长了几个脑袋也不敢威胁你们锦衣卫的差官啊!可你也别忘了,他们可不是白白带走了我的女儿,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十万八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而且他们留下的每一笔银子,我这里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的性命若在,我的属下自然不敢乱说。可我若是哪一天突然间暴毙身亡,我可不敢保我的那些属下会不会胡说八道,搞不准他们还会把这些事情捅到皇上那里去!”
陈炯筋着半边脸阴声发笑,打着哈哈道:“还好!陈某没做你许夫人的女婿,否则陈某怕也要有性命之忧!”
“别tm跟老娘来这一套!”许夫人暴跳如雷,怒声斥骂道:“你陈炯自以为坐怀不乱,没有和老娘的女儿上过床就可以置身事外吗?告诉你,你们锦衣卫的那些总旗、百户、千户、镇抚、佥事、同知,包括你们的指挥使大人……”“闭嘴!”陈炯暴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绣春刀已经出鞘,架在了许夫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