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露齿微笑,“别说七十万两,七百万两也值!”说话间,他屈身拉起地上的丝袍,经由露露修长的**,微鼓的小腹,急促起伏的胸口,将那两条丝带系回光滑细嫩的香肩上,道:“我已经得到过你的人,现在我要得到你的心,我用七十万两银子来买你的心。你看,是不是坏男人才能做出这样龌龊的糗事来?”
露露的嘴角微微挑起,幽幽的叹道:“你真傻!”
“接到生意通知我,我等你的消息。”陆槐已经拉开房门,步出。
“值吗?”露露在陆槐身后喃喃着。
“男人为了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不值得做?”陆槐没有回头,径直走向远处的掌柜。
“你想带我跳出火炕,可我却会拉着你跌入地狱,你信吗?”还是露露的喃喃之声,像是在自问。
“我信!”陆槐大步向前,“可我不会后悔!”
“我后悔!”说话的是掌柜,他摇头叹息,“我不该带你来,也不该告诉你露露的那些事!”
“走吧!”陆槐对他微笑,“现在后悔也晚了!”
掌柜长吁短叹的跟在陆槐的身后,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露露的视线之外。
“你来了?”露露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冷声发问:“早了半个时辰。”
“不早来半个时辰又怎能发觉你在偷情?”随着生硬的话语声,一个黑衣蒙面,手抓倭刀的男人走了出来。
看来他也是刚刚来到,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还以为他们在偷情。
“马场!”露露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冷漠的道:“我已经改主意了!”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道过谦了!”马场的声音显得有些卑微,“我不该拿小姐同青楼里的那些姑娘相比,我可以就此再次向小姐道歉!但我此次是真心来同小姐谈生意的,只要小姐答应做我的情人,你父亲欠下的七十万两银子可以由我来替你偿还。”
露露嘲笑一声,道:“可我父亲还会继续去赌,还会继续输,还会再欠下银子!到了那时我又该怎么办?”
马场嘿嘿的发着淫笑,无耻的舔着舌头,道:“小姐还可以再去找别的男人,以小姐的姿色,一定还会有很多男人争着抢着为小姐偿还银子。有一点小姐可以放心,即便小姐做了我的情人,我也不会在意小姐再有其他的男人。”
(妈的,我现在就应该把这小子写死………………)
露露的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滚!”
马场没有滚,而是威胁道:“如果你不能及时偿还你父亲所欠下的银子,你很快就会收到你父亲的手脚,也或许是一只耳朵,一颗眼球。”
露露冷声道:“如果你不能及时离开,你的下场也会是那样。”
马场的眼中射出凶光,可他的凶光在露露的粉颈、酥胸、蛮腰以及修长的**上扫过之后再又变成淫.荡之色。他愤愤的点着头,一步步退后,恶声道:“你给我记住,我想要得到的女人还从没有失手过!”
“我记着!”露露的脸色突然一变,眼波频送,娇媚的道:“你还有多多努力呦,我等着你!”
放肆的挑逗,严词的拒绝,毫无疑问的嘲弄,使得马场瞪圆了双眼,“你等着!”他猛的跺脚,展开轻功,飘身掠去。
夕阳已落,深蓝色的天空像是情人的眼睛。
梧桐树下,露露静静的倒在一张躺椅上,轻轻的摇荡着,眼中尽是天空中短暂的深蓝。她的嘴角微微翘着,脸上泛起少女怀春般羞涩的微笑。陆槐或许还远远不够痴情二字,只不过傻的有些可爱罢了。难道仅仅是傻的可爱便已令她动情。
她摇摇头,想要打断索乱的思绪,关闭刚刚开启的心扉,竟是不能。透过窗,曾经同陆槐温存过的那张大床隐约可见。回想起陆槐的粗野与温柔,她的脸颊上泛起一片绯红。
“男人?!”她的心里既有疑问又有叹息,目光又变得幽怨。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锥心般的怒吼在她心底响起。每次回想起这种声音,她的目光都会变得坚毅,可现今……她的目光之中却充满了迷离。
陆槐的眼中没有迷离,而是坚毅。
破旧的小屋中,掌柜的叹息一声重过一声,“七十万两!你以为你是谁?凭你现在的武功,你有能力接下七十万两银子的生意吗?”
“能!”陆槐嘴角挂着微笑,自信的道:“我能接下。”
“凭什么?”掌柜大声吼叫。
“爱!”陆槐像是害了相思病,失神的喃喃着:“因为我有爱!”
“呸!”掌柜唾了一口,教训道:“爱是杀手的第一大忌,无情无义才是杀手保命的法宝。我看你连做杀手的根本都忘记了。做为一名杀手,你只能因为银子去杀人,不能因为其它任何东西。”
陆槐不为所动,“我也是为了银子,七十万两银子!”
掌柜一愣,惊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