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不哭,应该高兴才对,患难见真情,证明我们这个集体是一个团结的集体,是一个能够战斗的集体,前途一片光明!”小欢子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还顺手递过去一个灵果。
含着泪珠咬了一口,果果的小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不大一会,水月儿也醒过来,虽然有点虚弱,但是并无大碍,于是几个人又重返演武大会。擂台上龙争虎斗,打得正欢,不过现在都是外门弟子之间在比拼,激烈有余,精彩不足。
看到果果平安归来,冷寒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于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她还是很喜欢的,从小青蛙那,也爱屋及乌。
白天羽等人也稍稍有些惊讶,以刚才果果的伤势,最少要修养几年,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恢复伤势,想不到一转眼工夫就跟没事人似的,着实古怪。不过一个外门弟子,还不足以让他们投入太大的关注,很快又把心神放在擂台之上。
这一届的演武大会,登台的弟子明显多过往年,外门弟子之中,也有几人敢于挑战内门弟子,虽然最终都落败,但是也都虽败犹荣,显示出不俗的实力。金山五剑也都十分欣慰,这些弟子都是金剑门未来的希望啊。
这时候,又有人飞上擂台,却是一个相貌朴实的汉子,粗手大脚,一身蓝袍破旧不堪,只见他双眉如剑,斜插鬓角;二目闪烁,如同剑光凛凛,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是他!”台下的外门弟子一片惊呼。
小欢子却是第一次见到此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于是捅捅身边的范哈儿:“这个又是哪路神仙?”
范哈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位爷怎么也跑回来凑热闹,搞不好俺只能争第二喽。”
“不会吧。”小欢子对范哈儿的实力还是清楚的,绝对是亲传弟子中的第一人,如今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擂台上那个家伙究竟是如何变态。
“一剑问心辛一剑,这家伙肯回来,在剑道上肯定又所有领悟,看来这次俺们这些亲传弟子又要丢人。”一向乐天派的范哈儿变成苦瓜脸。
听他唠唠叨叨也说不出个头尾,小欢子干脆溜到后边,找侯喜询问。这才知道,台上那位名叫辛一剑,乃是金剑门中传奇式的人物。此人修剑之心,固不可彻,性子也极其古怪,竟然找上铁无言试剑,虽然被击败,但是也斩下铁无言一截衣袖。
因为以下犯上,被罚面壁三载,想不到剑术更加精进。出关之后,又向金剑门第一高手岳无欲挑战,十招之内,岳不语竟然无法将他击败,被人视若疯子。没法子只能打发他下山历练,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放逐。所以他虽然至今仍是外门弟子,却一直是他们这一代弟子中公认的无冕之王。
听侯喜简略介绍一遍,小欢子也抓着锅盖头:这个辛疯子还真厉害,只怕心中也有不愿示人的苦衷。
这时候,台上的辛一剑张口说话:“水月儿,请登台一战。”
话语十分简洁,有点惜字如金的意思,不过声音沉稳,似乎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势。
“这家伙跟月儿有仇啊?”小欢子不免莫名其妙。
侯喜也无奈地耸耸肩膀:“据说辛一剑刚入门的时候,挑战水月儿,结果败在她的剑下,想必是这厮想找场子。”
小欢子哦了一声,修道之人,各有心劫,辛一剑此举,大概就是想粉碎心灵的桎梏。
正琢磨着呢,忽见果果飘上擂台:“月儿姐姐刚才帮我疗伤,灵气耗尽,还未曾恢复,实在不适合比武。辛师兄要战,果果就陪你一战。”
这丫头经过刚才的战斗,羞怯的性子竟然改了许多,不知道算不算是打开心劫。
“你不是对手。”辛一剑扫了果果一眼,话语中并未有丝毫瞧不起的意思,仿佛就是在诉说一件事实。
果果不由愣在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候,只见身边蓝光一闪,水月儿和她并肩而立:“请辛师兄赐教。”
辛一剑凝视着她那苍白而又宁静的面容,微微颔首:“改日再战!”说完就飘下擂台。想来是发觉水月儿的情况确实如果果所言,这才不愿趁人之危。
“这家伙还没彻底疯掉。”小欢子嘴里嘟囔一声,然后就看到又一个蓝衣弟子登台,向水月儿拱拱手,然后摇头晃脑道:“在下何宽,还请水师姐不吝赐教!”
小欢子不由抓抓锅盖头:“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家伙才是真正的疯子!”
擂台上的水月儿咬咬嘴唇,然后轻轻吐出一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