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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刚微微放亮,几道号角奏鸣声顿时响起,南门大开之下,一只脸色疲惫的前军快步的走入了城内,虽是疲惫可却是颇为安静的在城门前的大道上集成了军阵,可见这柳凤鸣的治军之严。不多时,几骑浑身披挂着铠甲的战马当先走入,其中一匹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一个头戴铁盔的女子,看不清长相,只得一双丹凤眼露在外头,自然是柳凤鸣无疑,而后得几骑副将跟随其身后。
军师宗正文见得柳凤鸣进城,赶忙拽了一拽李候的衣袖,无奈之下,李候只得排重而出,身上盔甲哗哗作响走至前头,双拳一抱道:“末将李候见过凤鸣将军!”
虽说总是在朝中参奏李候,可真正的见面几天可是第一回,柳凤鸣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前方的汉子,眼睛倒是一亮,这五大三粗的李候,看起来似乎也并非是草包,看得两眼,她倒是想起李候之事来。当初在凤鸣城中李候便是以一己之力挑了整个凤鸣城的城卫军,更是累得凤鸣城中的城卫营营长都换了一个,而后虽是不曾露得锋芒,不过其接手这塞北之地后,所作所为倒是可圈可点。
想得一刻,其眼色却是一冷,原因无他,她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另一个名字来,那个名字正是李添一。柳凤鸣一家上下在赵世皇朝之中为官,自然是满门忠良,对这皇权更换自然是懂得其中三味,可这家道到了她手中,已是中兴之势,全因她颇为得那先皇赵开先另眼相待,心中自然是感恩图报,哪知出征之下竟是转眼间这皇帝老儿便驾崩了。市井传言虽不可信,可不知怎的矛头所指皆是一个叫李添一的男人一手促成。细细追查之下,当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可李添一她自然是找不到在何方的,因此只得对着李候发起难来。
“李将军辛苦了,”柳凤鸣摘下头盔,一头长发扎了个发髻束在头顶,短小的象牙发簪牢牢将其钉住。一张鹅蛋脸上粉黛不施,一双长眉倒是显得英气逼人,此时身穿戎装,倒是颇有几分巾帼英豪之气。
这小娘皮倒是细皮嫩肉的,要是生生吞吃了,那真是满嘴留香,李候看得一眼,如此想到。而后猛觉袖口扯动,微微一瞥,身侧的宗正文一只手正是在一下一下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当即咳嗽得一声,说道:“征伐穆族,平我塞北之乱,建不世奇功,乃是我李候之幸,何苦有之。末将有幸领得前军充当先锋,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那穆族一个措手不及。”
这番话乃是等待之时宗正文口述,李候此时说出,虽是一字不差,可到底并非其所想,语气之中一片懒散,这柳凤鸣听了个完全,眉头皱得几下,倒是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拨马朝着营房所在之处行去,远远的道:“休整、造饭,午时出发。”
午时刚过,李候当先而出,其后跟着一千轻骑,一个硕大的李字飘在旗面之中,迎风招展,猎猎作响。出得城门,李候领着前锋军,回头望得一眼,当即是扬起漫天灰尘,朝着这一望无垠的沙漠之中奔去。
“将军!将军!”宗正文乃是军师,倒是骑马走在了军中,那塞北重镇堪堪消失在眼中,他却是拍马追上,更是口中大喊。
李候策马停住,站在军列之中,等其拍马赶上。
宗正文来到近前,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副地图来,打量得几眼,见身侧的士兵皆是埋头躯马赶路,当即贼兮兮的靠得近来说道:“将军且看,我手中地图乃是这塞北全境,将军作了这先锋,倒是有几处地方可以去上一去。”
听得如此,李候精神一振,朝着这地图看去,这地图最下方乃是一排的城镇,看那地名乃是自己所辖的十数个塞北的城镇,而望上一点乃是一片黄.色,再望上却是一片青葱绿色,那绿色之中偶尔可见一处处的蓝色标识的湖泊,这顶端则是连绵的城镇。
果不其然,宗正文手指着一个个的湖泊说道:“这地图乃是私自与穆族通商之人画下,虽是不甚详细,倒亦是可看出个究竟的。开国之时开国帝王以一把火把这塞北之外肥沃之地烧成了黄土,而后这穆族经年繁衍方才恢复了生机,可临近我国边界之地,无人敢来,久而久之便成了荒漠,这开春之时,那些穆族散兵化兵为民自然是在那湖泊周遭繁衍生息,我等出其不意骤然击之,自然满载而归。”
沉吟了半晌,这前军已经走出了颇远,独独只剩余二人还留在了当下,李候这才道:“此事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