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小小一偏将,胆敢对吾如此无礼,真不知丁建阳那老匹夫是如何教导手下。”广平县衙府中,董卓怒火冲天,整个人前后暴走,嘴上更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完。
董卓所说的偏将正是刘隆,自从两天前,黄巾军退军,广平城安然无恙之时,刘隆率领大军驻扎在城北校场中,两天来更是没有前来拜访过董卓一面,加上刘隆又是丁原手下,董卓对其当然是十分不善。
早年董卓与丁原本就有不合,二人曾经还大打出手过,也自从那次之后,二人恩怨就越结越深。听闻刘隆是并州偏将,并且对自己无礼,他当然将此仇恨归根于丁原身上。
“主公息怒,为区区一偏将气伤了身子可不好。此人现被广平中百姓视为英雄,小人得志,目中无人也。主公无需搭理。”董卓身后谋士上前拱手道。
“哼!吾会与一偏将计较,实乃荒唐之事。”董卓脸色不悦,说对刘隆有深仇大恨那也不至于,倒是有些嫉妒丁原,因为在他的手下之中,没有一人能与刘隆相比。
“周立,汝在去准备一份厚礼送与刘伯温,记住,鱼可要新鲜,吾就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董卓衣袖一挥,神色淡定,此时他心中正有招刘隆为其帐下之意。
“诺,主公放心,在下一定会让那刘伯温满意,而且厚礼会很重很重。”谋士一脸奸笑,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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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刘隆大军,士兵们汗流浃背正在训练,当然,只有并州人马在拼命训练。
刘隆虽说是此次一万大军统帅,但他对卢植借给自己六千人马做不了主,毕竟这些人马跟着自己没有几天,其将领更是不会听从一位不到二十统帅,他刘隆实在太年轻。
中军大帐,刘隆坐立上位,其左右两边坐着都是自己心腹。“主公,贼将管亥宁死不屈,此贼万万不可留之,还请主公下令将此贼将斩首示众。”望着五花大绑,一脸不屈的管亥,尤三气打一出,忙向刘隆请令要斩杀管亥于众人。
刘隆没有多言,望着躺在地上死命挣扎管亥,平静道“管亥,吾给你两条路,要么归降吾军可保汝一命。要么拉出帐外人头落地,好跟汝死去兄弟团聚。”
“哼!吾已是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想让吾归降汉军,还不如痛快给吾一刀。”管亥双眸望向刘隆,对于死生,他早就抛之九霄云外。
“汝就不怕死,难道忘记当日张宝率大军离去,制尔等生死不顾。”刘隆上前几步冷语道。
管亥不惧刘隆,艰难站起“死,当然怕之。但吾也知道,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今日吾若归降于汝,他日汝败之,吾又归降别人,成一贪生怕死之人,吾难以做到。”
“好好好,好个管亥,今日刘某对汝要刮目相看。没想到黄巾军中还有汝这条汉子,既然汝想死,刘某也不阻拦,就是不知汝可还有最后心愿未了。”刘隆脸一横,冲满杀气,看来管亥今日必死无疑。
管亥转头看了一眼在场将领,当注视到关羽的时候,嘴角微微笑语“吾平生无他所求,在临死之前想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关羽上前几步,一手抚须,昂首言语“关羽字云长。”
“关羽,关云长,吾败在你手中,死而无憾。”
管亥宁死不屈让在场众人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刘隆拔出衣袖中的匕首,跨步朝管亥走去,当来到对方背后之时,二话不说,手中匕首从中划过,捆绑管亥麻绳从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