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见其父大怒,又看向大帐中众人看向自己,不由冷哼一声,手持长枪向帐外走了出去。
“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实在是马某教子无方。”马腾有礼朝沮授、赵云等人拱手一遍道。
“哈哈哈………………,马将军严重了,孟起乃是性情中人,他这脾气与我们家的翼德可是有的一比,若他日二人相见定少不了一场乐趣。”沮授笑了笑,还真如他所说,马超和张飞脾气还真有几分相似,二人武艺还是脾气都是一个样。
马腾见过张飞,也知道这位黑煞神的名气,听到沮授一说,不由摇头苦笑。
“阎将军,还请上座吧。”经过马超一闹,目标终究还是转移回阎行身上,沮授有礼做了个请示,示意阎行坐下。对其态度根本不是俘虏,反而是上宾贵客待遇。
阎行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之人,既然沮授对其有礼,他也有礼还之,朝沮授拱手之后,则坐落下来“阎某已是一位阶下囚,不知诸位唤阎某前来有何事。”
最终还是阎行先开门见山问道。沮授抚摸了几下山羊胡,微微眯眼笑道“在下先自我介绍,我姓沮名授字公与,乃是此次刘家军军师,请阎将军而来,当然是有事相求。并且以阎将军为人,难道不知我们请你而来之事吗?我家主公是为爱才之人…………………….。”
阎行没有回话,而是沉思起来。沮授说有求与他,他不知对方会有什么事会求自己这位阶下囚。更主要是从沮授言语中听出了大有招募自己之事。
从这几天在刘家军军营走动,他对刘家军了解许多,并看的出,刘家军实力比起韩遂只强而不弱,更别说还有马腾一家。而韩遂想打败刘家军与马家军,其希望等于零。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阎行是有恩必报之人,也是有着**之人,韩遂必败,他不会在傻傻宁死投靠。现沮授给予他刘家军的大舞台,让其选择。
那天为救韩遂差点丢了性命,以算是报还了恩。加上此时的他还不是韩遂女婿,可以说只是韩遂帐下一员将而已,没必要为其誓死效忠。
沮授对其也算客客气气,刘家军更没有将其当阶下囚。按理说,阎行应该投靠刘家军才是,只是他忽然想到自己家中父母还在韩遂势力范围之内,若自己现投靠刘家军,定会害了自己一家。
沮授双眸盯着阎行,将阎行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这几天也对阎行一些事调查一番,他知道阎行担心何事“阎将军放心好了,此时你在我刘家军之事还没人知晓,想必韩遂也认为你以死于马超之下。还有,你的双亲也安好无事,沮某在两天前就以出人,想必过不了几天就可将你双亲带到刘家军。”
“此话当真。”阎行忙开口问道。
“若不相信的话,阎将军可等一两天在做打算也不晚。若我沮授骗你,阎将军大可离去,我刘家军众将不会阻拦之。”沮授言语肯定道。只是他的话语中可没有加上马家军意思。
“那好,我相信刘家军的众人。只是阎某不解,沮军师说有求于我,到底是何事。”阎行不解道。
沮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着一份地图站起,来到阎行面前,将地图放在桌上“我想知道韩遂的兵马布置图与粮草囤积之地。”
“报..................,报军师,黄将军与高将军回来了。”就在沮授问其阎行重要事情之时,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了进来,而当他带来黄忠与高顺回来消息之时,沮授忙放下手中工作,对其士兵说道“快,快让汉升速速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