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对那高家的展颜小姐,真就是那么倾心欲得吗?”汤家俊近乎于咬牙切齿的问出这句话。手机
“嗯?”孙文晖目光一凝,深深的望着这脸露厉色的助理,沉声道:“你又动了什么念头?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展颜小姐可比别人不同,高家在香江的声势你也清楚,要是她出了什么事,那这个后果可绝没有人承担的起。所以,你脑子里如果起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念头,那最好赶快给我打消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轻声一笑,汤家俊的面孔在昏黑的车内似已显得有些扭曲,低声道:“总裁您想到哪去了?我就是再蠢,也不敢给您出那种败事有余的主意。我只是在想,以目前高小姐身边的诸多追求者比较,似乎除了总裁之外,其他人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的条件相比较都有所欠缺,年龄相当的不是身价不够就是已有家室,再有就是那些声名狼藉的,就连那王家小子,看年龄名声他与高小姐也是不甚般配,只不过目前高小姐对他独有青睬罢了!”
“嗯!”孙文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其实听到这里.他心中对汤家俊的意思已是明白了几分,只是还想把话听的更明白一些。
果然,汤家俊又转头看了看那前后排座中间那上车就已按起的隔断玻璃,又轻声道:“我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骤然变脸,孙文晖目光一凝冷厉的看着汤家俊,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是想帮我还是害我?难道你不知道恒信集团和我们孙家做事一向是清清白白规规矩矩吗?这些不知所谓的话不要再说了,明白吗?”
“总裁。”面对孙文晖前所未有的严厉斥责。汤家俊却半点也没退缩,反倒是神情一整迎面顶上,言道:“这不是不知所谓,而是形势逼得我们不得不为。手机对目前地形势您比谁都清楚,原本在本城及东南亚地区范围内,我们集团和王氏就始终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尤其多少年来我们更始终被王氏强压一头。偏偏现在王家又出了这么一位王睿。如果再让王睿把睿恒的触角在东南亚顺利铺开,那么他与王氏万一联手,恐怕我们集团的业务……就要被打压缩减到一个岌岌可危的地步,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那天。单单就集团内部和董事长董事会那边,您想过其时该如何交代吗?”
孙文晖沉默,没有回答,只是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面对如此严峻地形势,我们必须拿出适当的举措应对。一来,只要王睿……那么为了养生丹的控制权。王氏和睿恒两边肯定就要陷入混乱,而且还有养生丹控制权的问题。这么一来起码短时间内中央政府那股东风王氏是借不上了。二来,如果高小姐身边少了王睿这个早占先机地竞争者,那么以总裁的各方面条件,加上有高兴豪先生的大力推动,总裁要拥美入怀怕也就是个迟早的问题而已。所以。单就综合这两点的利弊分析,我觉得釜底抽薪,却正是目前看来最具有可行性的办法。“汤家俊又继续说道。
“话说地是不错……“孙文晖思量了半响。终缓缓道:“但这终归不是正道。
无论商场博弈情场争雄都自有它的游戏规则,而不守规则是要付出代价地。万一我这么做被人知道了,那后果……”
“后果与总裁无关。”汤家俊毫不犹豫扬声说道:“这件事总裁您就不要管了,您也什么事都不知道,该做的事自然由我来做,别说这种事向来都是无从追查,就是万一真有疏漏的那天,该承担的责任家俊也绝对不会推到别人身上,这点请总裁尽可放心。手机”
“这……”孙文晖又深深的看了汤家俊一眼,目光涵蕴几许赞许。
而汤家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神情坚定地回望着孙文晖,满面担当。
片刻,两人各自转过头去,各自望着窗外浮掠过的景物,唇边却同都浮出微可不察的孤线。
在孙文晖说来,他其实是一个自视颇高地人,他自信在香江上层社会中无论是年龄身价,或是才华相貌,自己都是同龄人中出类拔粹少有人及的。且回港这么久以来,在商界情场他也向来都是一片坦途无往不胜。故此,从内心来讲,孙文晖却也是个很难坦然承认失败的人。偏偏他在香江这几次罕有的碰壁经历,却都发生在高展颜和王睿身上,
王睿,更是引发此种情形的主要因素,所以在他的心存在却真的令他有如梗在喉之感,恨不让王睿立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