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怪大伯?我就是和睿弟随口这么一说罢了!没有怪谁的意思。”王翰忙开口回道。
“嗯!我明白。”王贯东含笑点了点头,向他和煦问道:“那你跟大伯说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让他们轻松过关呐?”
淡淡一笑,王翰道:“大伯,原本在昨天首长找我父亲谈话之前,父亲和我一个正在下面部队检查基层工作,一个又远在东北因为工作地时期忙碌。虽然早就听说了睿弟在香江被人枪击,但得知睿弟无事后我们父子便也没有太过着急,都想着等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好了再由我过来香港探望一下睿弟……”
“嗯!你接着说。”王贯东满意的听着侄子解释着前段时间没有过来的原因,心中又多了几分欢喜。
“看是在昨天下午父亲与首长谈过话后,回到家里却是大发了一通脾气,正赶上我昨天下午也刚刚从东北回来,所以父亲就把整件事情跟我说了一遍,当然。事件的经过都是因为首长为了让父亲调解王家和郑家地争斗而才让父亲了解的。而父亲当时虽然因为首长的嘱托指派答应了下来,但心里对这件事却是始终气愤不平。”王翰又顿了一下,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水。王睿忙在旁边站起给他续了些水。
向堂弟点点头,王翰又继续说道:“而我听说了这件事后,也觉得这件事的责任完全不在我们王家,故此与父亲商量了一下后,父亲便又联络了一下首长秘书,经过他又与首长通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把我们地意见和首长汇报了一下。结果首长很重视,答应依父亲地一些处理意见。”
“四叔提了什么处理意见?”王睿忙接口问道。
“也没什么。”王翰一笑,轻描淡写道:“父亲就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郑家某些公职人员利用手中公众权利为家族某取不正当的私利,做出了不少影响党和政府形象地不适当行为,使某些政府公职部门在这件事中充当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所以要求对这些人做出适当的处理,以正党和政府的形象。而首长也深以为然,故决定指派有关部门对这件事展开后续的调查处理,想必在我们说话这会,那五所城市里曾经对王氏连锁药业做出不公正处理的某些公职人员,应该已经开始受到上级有关部门的调查了。”
“小翰,你爸爸这么做好吗?据我所知那郑家在内地的势力可是非常大的。起先我们就是怕牵连你们所以才没有把事情通知你们,现在你们这么一来,会不会影响你和你爸爸地……”王贯东忙出言说道。
“没事。”王翰轻松的摇摇头,笑道:“大伯放心,虽然那郑家的势力确实不小。但我们王家却也未必怕他。郑家是从军队起家地,而我的父亲您的四弟,却也是经过了建国后包括对越自卫反击战在内等几次战争的老将军了,在军中老首长老部下也是无数,大多还都是共同历经过战场生死考验的。虽说父亲不大喜欢那些争权夺利的把戏手段。但真要是有人想和父亲在军中别别苗头。父亲却也是绝对不惧,对这点大伯您尽管放心就是。”
“嗯!”王贯东点点头。听侄子这么一说后,他却也是放心的多了,而且老爷子也从收集的资料上得知的,郑家现存的那位中将现今早已是荣休在家,想来以自己四弟在军队那份丰厚地资历,郑家怕也不敢轻易的对他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好了大伯,该说的我都说了,您就尽管放心吧!那边事情父亲和我会有分寸的,您就不用管了,现在就等您地一句话,同意接受郑家的道歉表示吗?”王翰一笑问道。
转头看看儿子,见王睿也点点头,王贯东便一笑道:“我侄子都专门为这件事跑过来了,我又怎么会让他无功回返?王家同意和郑家和解了…..”
一吹定义,至此,王郑两家的这一场并不算如何激烈的较量,终以王翰的来港而暂时告一段落,暂时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