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艾伦你是这么看的?”彭定康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对方。
“不错,我的看法就是这样艾伦坚定的点点头,又继续言道:“就就如同这一次被媒体报刊大肆演染的这场晚宴来看,除了举行晚宴,王氏家族还可以再为代表团做些什么呢?无非就是草代表团介绍一批人,造造声势,又或者在涉及某些具体事物上通过一些渠道替代表团讲讲话,向我们表示一些态度,施加一点压力,就是这些。
而这些,那同样站在一样在做,而且比王氏家族做的还要多,动作还要大,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王家而已,且这也都是王家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但对我们而言,多他一个王家不妾,少他一个王家不少,总之王家所能造成的最大影响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对于他们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没有必要,所以我是这样认为的,用一句中国话叫,,静观其变,没必要急着做行么反应。”
“嗯!你是这样想的”彭定康慢慢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没有立即表明他对艾伦这些话是否赞同,只是低着头不紧不慢的品尝着咖啡。
而见他如此,艾伦表面没有什么,但心中不免有些不服。在他看来自己对那王氏的分析了解已经是非常的到位了,想来最坏的局面也不过象刚才所说那样,别的应该再没有什么了。而港督先生如今却是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难道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预想得到的?他不信。
当下艾伦便又开口追问道:“港督先生,您认为我的结论怎么样?是不是还有什么漏*点?如果有请您接出来,我好予以弥补。”
微微一笑。彭定康看出了自己这位助理表面平静下的不服气,便又含笑道:“艾伦,不可否认你才才做出的结论在绝大部分问题上都是正确的,绝大部分我也表示赞同。但在某个问题上小小的一些方面,我有些不同的意见。”
“哦?请港督先生指教。”艾伦恭敬的回道”中仍旧不服。
“嗯!我们慢慢讨论。艾伦,尝尝咖啡,味道很好。”彭定康缓和了一下场面,“艾伦,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在去年的五月份,具体的说是九二年的五月二十八日,王氏家族的绝大部分成员从北京参加一个时装展示会归来回到香港,在下了飞机的三个小时后于佐教酒店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在发布会上王家的三少爷,也就是那《雾恒药业》的董事长王睿先生有一段关于立场问题而回答记者提问的话。”
“这个,,对此我没有了解,不知道具体情况。”艾伦无奈的回道。他虽然事先做了很多工作。但却不可能把香港每个家族具体到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研究了解过一遍。
“呵呵,”彰定康轻松一笑,又道:“这不怪你,若不是昨天晚上《香港时事新闻》的董事长查理先生通过某些渠道给我打来电话,怕这件事情我也完全都不清楚。”
“哦?那位查理先生向您讲述些什么了?”艾伦好奇的问道。
彭定康没有立刻回答,却按下了电话免提,对那边的秘书道:“艾丽小姐,我昨天晚上临时打电话请你寻找的报纸,你找到了吗?”
就听电话那边艾丽恭声回答:“找到了先生,报纸现在就在我这,要我给您送过去吗?”
“送进来吧!”彭定康按停了电话。
随即,秘书艾丽便拿着一份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报纸走了进来,放到了桌子随之出去。
“看看吧!这就是昨晚查理先生打电话来提醒我的事情。”彰定康示意艾伦看看那份报纸。
艾伦拿起报纸打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占了少半面篇幅的王睿半身照,以及《王家三少直言亲中,天然选择置香港何地?》的醒目标题。当然,因为艾伦是英国人,故彭定康让秘书准备的却是一份英文报纸。
而等了好一会。知道艾伦把报纸上所有关于王家及王睿的报道都详细看过后,他才抬起头。以非常凝重的语气向彭定康道:“港督先生,我想,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想你也会明白”蓖定康反倒轻松的笑了,“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我很欣赏那位王睿先生对于关于祖国,关于立场的回答。但是站在我的祖国立场而言,有王氏家族这样立场鲜明又影响巨大的亲中人士在香港,他们却会给我给我带来一些我不期望看到的困扰,这很让人觉得遗憾。”
“是的,这的确是很让感觉遗憾的事情。”艾伦表示赞同。
“而且,”彰定康又说道:“虽然正如你所说,王家只是众多持了。但我们需要注意一点。在众多然站在全香港。乃至全世界的舆论聚焦之下高调宣称坚决亲中,坚决力挺华夏,在香江的顶级家族或富豪中,到目前为止还是绝无仅有的。
“是的,除王家外确实还没有第二个人。如另外那些亲中富豪或人士大多都只是在某一个方面,某一个问题上支持中方,讲起话来大多也都是采用迂回隐喻的方式,或更多是以站在替香港未来考虑的方式,确实再没有人直接象王家这样直言坦明说自己的家族就是亲中,就是支持华夏的。”
“对,这是关键。就因为王家如此高调,所以在某种程度上,香港亲中的各界人士隐约间已经把他们看成了为首者,领头羊。即便在他们的圈子里有很多家族确实比王家财富更多,影响更大,但在这个时候,毫无疑问全香港的人大多都在看在王家,尤其是经过昨夜的这场晚宴上,更是这样。而这,却也正是王氏家族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彭定康总结道。
“所以呢?”艾伦问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