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的阳光终于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变成了喜极而拥的两人。
终于重见天日了!
“韦大哥,你怎么会这五岳土行术?”从兴奋中清醒了几分罂焰焰,不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过韦光正却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呲牙咧嘴地作出痛苦的表情。
“韦大哥,你怎么了?”
“嘶——疼!”韦光正用眼睛努了努自己的胸口,散开的衣衫里露出一块青红的瘀伤,罂焰焰动人的红唇撅起,倒吸了一口冷气,玉容上也是露出赫然之色,这处伤痕并不是旁人的杰作,正是罂焰焰自己在挣扎时狠狠掐了韦光正一把。
罂焰焰抬起玉手,玉指纤纤地触了一下韦光正的胸肌,随即又是像受惊的小兔一般,把手指收回去了几分,芳心挣扎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心疼地摩挲着韦光正胸前给抓破的伤痕。
“很疼吗?”罂焰焰语带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韦大哥几次三番救我性命,又是光明磊落之人,都是焰焰不好,不好误会韦大哥的。”
“无妨的,无妨的。”韦光正感受着罂焰焰的玉指,在自己的胸前摩挲,柔柔痒痒的感觉,一直从肌肤散到了自己的心尖,这点伤痛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方才韦光正表现得如此夸张,一是为了让对方不在纠缠五岳土行术的话题,二来也是博取美人儿同情的手段而已。
如今心愿得偿不说,两人还有了肌肤之亲,采取主动的甚至是上清肉&蒲团,韦光正一时之间脑中血液瞬时抽空,却是不知去了身体的何处。
两人这么气氛暧昧地相拥了一会儿,还是罂焰焰面皮嫩薄,先是经受不起,动人的娇躯又是在韦光正怀里挣扎起来。
韦大官人向来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也是适时地放开了娇羞的玉人,口中道:“本来想着一旦得见天日,必要将那金光贼人抽筋去骨,现在经此一遭,韦大哥却是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谢谢他了。”
罂焰焰虽然心思如清水般单纯,但也不是笨人,瞬时明白了韦光正话中之意,酡红的血色一直渗到了玉颈上,煞是迷人好看。
过了良久之后,罂焰焰柔柔腻腻的声音方才响起道:“韦大哥,你就喜欢这般胡说,若再是如此,焰焰可就扭身就走了啊。”
韦光正哈哈一笑,上清肉&蒲团之语看似嗔怪,却是嗔中带娇,这般语气让韦光正心中大爽,知道经此一次,两人的关系确实进展了许多,至少罂焰焰的心防已经慢慢向自己打开了。
见好就收的韦光正讪笑一声,就将罂焰焰的嗔怪揭过不提,轻咳了一声道:“我等受了这般苦楚,差点连性命也是丢在了幽冥道里,自然不可轻易放过那金光贼人。此獠必定以为阴谋得逞,想必还在黄风岭里饮酒欢宴,我们正好杀将上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罂焰焰见韦光正终于不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儿,脑子也是清明了一些,当下螓首一顿,表示对韦光正之言并无异议。
两人计议已定,认准了方向之后便往黄风岭而去,这秦始皇地宫本就在长安附近,离那黄风岭却是不足四五百里路程。
驾着仙云的二人半日之后便到了五十里黄沙地,轻车熟路地穿过黄沙后,复又踏足到了黄风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