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娇颜整肃的默默念叨了两遍,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眨动着、长长的睫毛象小扇子一样忽闪着,望着我一本正经点的说到:"大哥可别不高兴啊?大哥这一联寓意和对仗都堪称高妙!但意境则太过于凄楚悲凉了!且与心境有所不符。来客本应是高兴的事,大哥却弄了个荒凉的场景。家贫陋屋尚能说得过去,唯一个‘荒’字却道尽了主人心里的忧愁。以宓儿思之,把\'荒字\'改成\'花\'字,所有的场景均未发生变化,却可以道尽主人迎客的欢愉心情。不知宓儿说得可对?"
"哈、哈"我又忍不住笑弯了腰,还弄了甄宓一脸的口水。甄宓用白嫩的小手不断擦拭着娇颜上的口水,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嗔道:"宓儿说得不对大哥就说嘛!何必这样的嘲笑宓儿?"
我忙哄着甄宓,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宓儿说的很对!大哥原来也是想用\'花\'字的。可是,寓意虽好,却有违了原联的本意;易让听者想歪了。宓儿试着改成\'花\'字多念几遍,就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甄宓凝神搐眉开合着丰腴嫣红的小嘴不住的念叨,玉洁的娇颜逐渐的红晕升起,臻首一头埋在我的怀里,腻声的娇嗔着:"大哥最坏了!净嘲弄宓儿!"我轻抚着甄宓的脊背,感叹道:"所以说呀:先人们的智慧是无穷的!一字之差,却寓意迥异。"
伏在我怀里的甄宓情潮还没恢复过来,偷眼瞥了一下虽面现红晕,但明显还是懵懵懂懂的马秀鸾,娇腻的絮语着:"要说蓬门,鸾儿姐才是!宓儿只是大哥的乖宝宝!"说完就娇臊难当的在我怀里不断地拱动,自己也忍不住娇笑出了声,弄得一头的青丝髻歪钗斜。
我忘了一眼虽然红晕上脸,但明显文学功底略低、还未明白啥意思却又不好意思问的马秀鸾,就打岔道:"好了!大哥就不逗宓儿了。刚才大哥还真想起一首词,虽很应景却不太符合现今的行文规范。大哥就念给宓儿一听吧!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常说愁!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甄宓仰起余韵未退的俏脸,眨着大眼睛娇声的说到:"大哥的诗情词皆嘉。好是好!但以前的也是这样的,不是金戈铁马、就是愁绪满怀的。有宓儿和鸾儿姐陪在大哥身侧,宓儿还则罢了。但大哥你看鸾儿姐,娇媚的体态、刚健的风姿、如花的容颜,多美呀!大哥就不能给宓儿和鸾儿姐作首诗吗?"
我怀里搂着已经蜷成一团的甄宓,摇着头心里暗想:也不能总是剽窃别人的佳作呀?还是留待以后见到曹操的那个好儿子曹植,再让他给你作《洛神赋》吧!其实我一时也是背不全。自尊心作祟罢了!
我满含愧疚的说道:"大哥对不起宓儿了!大哥真的不擅长那些华丽旖旎的词句,无能描述出宓儿和鸾儿的绝世风华。"在甄宓幽怨的呢喃声中,我见依然还不明白一字之易所引起的旖旎遐思的意思的马秀鸾,也抬起嫣红的俏脸,满怀着一副渴求的向往。就不由得胡扯道:"形容女子娇柔妩媚的词句商没有。不过,形容鸾儿刚健英武的句子夫君倒是想起了几句、且很简洁。待商念来: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唯有鸾儿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在甄宓娇笑着说到:"大哥真把鸾儿姐形容得惟妙惟肖!宓儿也要!"的撒娇声中,满面红晕喜笑颜开的马秀鸾却认真的低声更正道:"多谢夫君为鸾儿作诗!可、可是鸾儿的银枪是七尺五寸哪?"还没等我回答,甄宓就从我怀里抬起臻首娇笑着说到:"鸾儿姐可真老实呀!那个不过是比喻罢了。想想如果说成七尺五寸那可咋念哪?咯、咯"
据轶闻所传:花径只为延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确是一风流才子为偎红倚绿之处提的对联,只是后来才被‘老杜’给补足成诗,并改为了了‘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只是笔者的一己所闻,不足完全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