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开始死人,封神榜应该会接受的,那么,提前除掉一些垃圾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北伯侯,呵呵,好大的名头,那今晚就去死吧。”云端里,闻仲贱笑了。
下面苏护传令鸣金收兵,回城到帅府,升殿坐下,赏劳有功诸将,但他心有所思道“今日虽大破北伯侯一阵,但他必会整兵复仇,不然定会请兵益将,到时候,冀州必危,尔等可有何办法解危?”
“侯爷今日虽胜,而征战似渺渺无期。前者明说侯爷题反诗,今日我军亦杀军斩将,抗拒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且天下诸侯颇多,非止崇侯虎一人,倘若朝廷盛怒之下,又点几路诸侯领兵而来,冀州只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石投水,立见倾危。”其副将赵丙略有谋略,对眼前的状况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似乎有难言之言,暂且停住。
苏护见其说的头头是道,忽然停下,必是有所顾忌,他出言劝道“将军快说,有何计策教本侯。”
“不如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想那崇侯虎新败,后退不过十里远近,我等应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趁夜暗劫营寨,杀他个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利害。然后再寻一路贤良诸侯,依附于他,如此做法则可进退自如,亦可以保全宗社。不知侯爷尊意如何?”赵丙见其毫无顾忌,便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将军此言甚善,正合吾意,只是不知大仙意下如何!”苏护再怎么决定,也不能忽视了青鸾这位仙女,所以必要时候,还需要她来做最后决定。
“尔等自可定夺,贫道绝不过问。”青鸾不懂政事,所以就算坐在一旁听他们说,也就云里雾中,略懂皮毛罢了。
既然青鸾这位仙人都这么说了,苏护就再也不询问她了,生怕青鸾横插一手怀了他的后路。随之他命长子苏全忠领三千人马出西门十里,五岗镇埋伏,苏全忠领命而去。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护自统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卷幡息鼓,人皆衔枚,马皆摘辔,听?声为号,诸将听令。
且看那崇侯虎持才傲物,肆意妄为,殊不知却被那姬昌算计,提前发兵远征。最终导致今日损军折将,使他心甚羞惭。
如今也只能将败残军兵收聚在一块,并且扎下行营,崇侯虎纳闷不已,心中郁郁不乐,在主将帐篷内对众将说道“本侯自行军以来,征伐已有多年,从以前到现在都未尝有如此败绩。没想到今日折了梅武,损了三军,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恶之极。”
“侯爷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应斤斤计较,想来西伯侯大兵不日将至,到时候两军联手,破那冀州易如反掌。侯爷且不必烦心思愁,应该保重身体。”旗下大将黄元济劝说道,此人虽无大能,但他明白此时不应该有如此表现,以免士气大降。
崇侯虎听他如此说道,心中顿时舒了一口气,派人取酒来,与众将一起痛饮,以此解心中郁闷。
另一边苏护已经把人马暗暗调出城来,只是等待劫营时机。不久时至初更,大军已行十里,据探马报与苏护,苏护立即传令?兵,让他们将号?点起。大?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军中三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营。
他们没想到敌人来夜袭,连最基本的军阵都保持不了,况且现在是黑夜凌晨一点多,骑兵撞倒寨门,军营里的士兵闻战鼓声,只知道怆惶逃走,战马听道轰天?声音,也很难分出南北东西。士卒刀枪乱刺,将士相迎,都不知道谁打了谁。
来劫营的个个都身经百战,见手中有武器的士兵或将领,全都杀无赦,没有的更加不用放过。营内场面混乱不堪,伤兵哀声遍野,人撞人,互相践踏比比皆是,且看遍地横尸,惨不忍睹。拿旗帜的士兵丢掉旗帜先逃跑了,保护粮草的更不用说,所有的粮草也都被烧了。一时间逃兵无数,崇侯虎父子都惊慌失措。
虽说如此,但还是被崇侯虎聚集了一些残兵败将在身旁,摆出了简单的军阵御敌,但效果却不大。之间敌军三路雄兵,人人奋勇争先杀敌,在这一片喊杀之声内,不到半会就冲开七层防御,撞倒数百兵马。且看那苏护,一路骑马,持火龙枪直杀入阵来,欲要捉拿崇侯虎。
“崇侯虎休走!速速下马受缚!”苏护狂吼一声,提醒所有士兵将领不要放过崇侯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