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走到白如玉身前，就要靠上去，白如玉轻轻一动，衣裙飞舞，不知何时一把宝剑显化在手中，仿若有意无意的，剑尖不时在法海双腿间摆动。

“当然，叫什么是你的自由，我这人很通情达理的”

法海尴尬一笑，转过身来，看着青年道士，心中就是一脸厌恶，此人动辄杀人，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杀了了事。

想到这里，心思一冷，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杀气，道：“娘子，借宝剑一用，此人杀了就是，这样的修行人，留在世上最终也是个祸害。”

“我的剑下，不斩无罪之人”

白如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未来的相公第一次借自己的东西却不能借给，低着头，脸色通红，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算没罪也必须杀，难道等他召集人手，要杀我们的时候才动手吗？”

法海也没有想到白如玉会拒绝自己，而坚持自己的立场，于是言语中提点道：“万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所有的危险若是能够扼杀在萌芽之中，那是最好。”

边说边走上前，冷冷的看了青年道士一眼：“做人不能太嚣张，更不能装逼，否则会遭雷劈的，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青年道士眼球内缩，满是惊恐，想要说什么却不能说出口。

法海眼睛一闭，心脏砰砰乱跳，鼓起勇气，一咬牙，双手猛然掐上青年道士的脖颈，死死不放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听到耳旁白如玉轻声道：“他已经死了，你还掐着他干什么？”

“死了吗，真的死了？”

法海只觉一阵虚脱，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口中说的漂亮，心中的压力之重，不可言语；没有杀过人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杀人的感觉真不好”

法海看着温柔的白如玉，嘴中喃喃而语：“却有时候，为了生存，又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看着青年道士已经冰冷的尸体，法海第一次清醒的体会到，原来这个世界很残酷，死亡随时都会发生，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生存。

强大，需要实力，也需要势力。

“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第一次难免有些痛，不过时间久了，就好了？”

白如玉轻轻抚摸着法海的头，把他搂在怀中，软语安慰着：“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吓得躲在山中半个多月不敢出来，其实，杀人也没什么，杀就杀了；这个人想杀我们，自然该死，就像生死昼夜，落花流水，鼻孔朝下，本该如此”

“如是？如是？”

法海不由自主的说道，佛祖说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本来就该这样子的，如是，如是啊。

过了一会儿，身上有了些力气，法海本想软玉温香的多呆在白如玉怀中一会儿，脑袋动啊动的，股股幽香扑鼻，令人陶醉，心神一时俱迷。

不过眼睛扫过倒在地上的青年道士时，怎么都找不到香艳的感觉了，狠道：“该死的东西，死了都不做好事，果然是坏到骨子里面去了。”

“娘子，我没事”

法海自白如玉怀中站起来，使劲抱了抱，一股软腻，弹性渗到心中，真软，真舒服啊。

“你……”

白如玉脸色绯红，用手推开法海，低着头，有些举手无措，慌道：“你……你……你没事了吧？”

“没事，你脸色这么红啊，怎么了？让我摸摸看，是不是发热了？”

法海笑着伸手就要向白如玉胸前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