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人,我们人多势众,还会怕了他不成。”
“杀了他,敢到这里闹事,不想活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意动,当时一人奋勇当前,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大块青色大砖头,照着法海脑门劈空砸来。
众人见了,纷纷效仿,吆喝着,围了上来。
“找死!”
法海双目如电,扫了一眼四周,大血手印之血手盖天横扫四周,几十个家丁被横扫而飞,筋断骨折,鲜血淋漓。
一片痛苦呻吟之声,此起彼伏。
嘶,嘶,嘶……
“我看谁还敢?”
法海冷森森的扫了众人一眼。
剩下的仆人惊恐的看着法海,一片冷气倒抽的声响,被法海眼光扫过,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利器,腿一软,倒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法海皱了皱眉头:“快滚,自此以后,张府就不会在存在了,不过,你们随张老货一起也不知做了多少孽,必须有些惩罚。”
众人大恐,就见法海低头对着怀里的雪狐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见雪狐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脑袋,脸色绯红。
不过,仍是兴奋的点了点头,宝石般的大眼睛贼兮兮的看了众人腰间一眼,挥舞着小拳头,好似在说‘保证完成任务。’
有些熟悉雪狐的家丁顿时脸色一变,都自心底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走一步。
念头转动之间,没有见雪狐如何出手,雪狐就已经重新回到了法海的怀抱中,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指着众人,不断点头。
法海心中也是一凛,想不到小东西的速度这么快,自己都看不清它是如何出爪的。
“啊……”
“没天理的……”
“太无耻了……”
大院中,家丁们纷纷提着裤子,骂喊起来,原来雪狐一瞬之间,把所有人的腰带统统用锋利的小爪子给割断了,有些反应不及的人,顿时裸露出来白花花,黑森森的一片。
喝骂之声,连成一片,雪狐兴奋的小脸通红,舞动着小爪子,‘吱吱’的叫个不停。
法海冷目一扫,众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言语,法海不动手时,看起来是一个清秀文雅的少年郎,动起手来,简直是个人形蛮兽,杀伐果断,毫不留情。
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
这是法海做人的一条原则之一。
“快滚,走得慢了,待佛爷改变了心意,你们也就不用走了。”
法海声音极为冷酷,如寒风卷霜叶,杀意无边。
家丁们如逢大赦,各自提着裤子,抱头鼠窜,一些人来不及提裤子的,都光着身子,奔了出来,张家庄的大街上,白花花一片,颇是壮观。
而院子里一时乱糟糟的,有些聪明的家丁,此时不走,反而转身向着内院奔去。
在这里做了一辈子的仆人,临走却想顺手牵羊。
“哼,从此以后,张老狗家里的一切东西以后都是佛爷我的,谁敢拿走这里的一草一木?”
法海站在哪里,看着有些迈步进入内院中的家丁,心里自然明白这些人的想法,于是口中冷喝一声,轻飘飘的,却是杀气四溢。
家丁们一顿,哪敢多事?灰溜溜地提着裤子,光着身子,连滚带爬的向着门外跑去。
“好威风,好嚣张。”
张怀仁脸色铁青,与吴雷,叶尘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邪魔外道?”
吴雷看着法海缭绕在外的阴冷,诡秘的真气,眉头一皱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