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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一间雅房,来个清倌人,唱个小曲,再来几个小菜,一壶小酒。-< >-./-< >-./”
法海穿梭在人群中,举步向着二楼走去,顺手一把银子落在老鸨手中。
咯嘣-----
老鸨用牙齿一咬,顿时满面生光,欢喜道:“大爷,你快楼上请,正有一间向阳的雅间,面朝水波,恣意汪洋。”
“好,你前面带路,若是我满意的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青衣飘飘,风流倜傥,法海跨步之间,如行云流水。
“好的,大爷,你上座,我马上招呼人来,还有本楼的招牌菜,桂香酒。”
老鸨热情的招呼着,迈着小碎步,片刻功夫,一个模样清秀,唇红齿白的小丫头,怀抱着一把瑶琴,走了过来。
小丫头大约只有十三四岁,长的是粉雕玉琢,白里透红,不过,到底年小,前不突,后不翘,并没有多少看头。
“大爷,你要听些什么曲子,南腔北调,我多少都会一些。”
站在法海身旁,小丫头低着脑袋,脸上一片羞红,浑身紧张的有些发抖。
“青楼中,怎么还有这样的极品小萝莉,长得不错,气质也好,不知道是谁家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入了青楼。”
法海坐在那里,端详了一会儿小丫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小丫头的声音非常清脆动听。就像大漠中的驼铃。悠扬悦耳,听在耳朵里,心中就会浮现出一种清泉叮咚,水流石上的意韵来。
“我叫尘灵,今年十三岁了。”
“果然是万恶的旧社会,十岁的丫头都要出来接客了,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十三岁的女孩儿,花一般的年龄,正是受父母疼爱呵护的时候。岂会像现在这样流落在烟花巷里。”
法海心中腹诽了一遍,说着:“你随便唱个曲子,不拘好坏,只要好听便是。”
“是。大爷。”
尘灵找了一处凳子坐了下来,调好瑶琴,轻启朱唇: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待到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是一首卜算子咏梅的词曲,这是一首反抗压迫,渴望自由的词篇,此时从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嘴里唱出来。更是充满了宿命安排的凄凉意味。
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可改吗?
我也不是喜爱风尘生活,只是也许是前世造孽太多,今生造化如此,不得不而已。
尘灵的歌喉婉转流畅,一首小词唱的荡气回肠,催人泪下。
“好,好。好,唱得不错,这首不算子唱的绝妙。”
法海抚掌而笑,吃着送过来的小菜,喝着桂香酒。等最后一个弦音落下,法海说道:“尘灵。俗话说见字如见人,听曲能知心,我知你心意,不愿意在烟花巷里,零落成泥辗作尘,如此也好,我帮你脱离贱籍,你可愿意帮我做一件事情?”
“脱离贱籍?”
尘灵心中一慌,搁在瑶琴上的手一紧,咯嘣一声,琴弦挣断,落在地上:“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