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啊,成绩太差了点,大家给点面子好不好?好歹过去投几票,杀猪的才好不断解禁本书,地址:.co在场之人都是见识过人之辈,对于明扬帝之死,都知道不对劲,至少,云中天和高先生,宁先生是站在一起要遵遗诏立四皇子为帝。但方清河咬死坚持明扬帝方才说的口喻支持七皇子,现在也无从反驳。
交换了一掌之后,方清河退出几步,不再与宁先生交手,被落雪魇控制着明扬帝来这么一手,现在已占据上风,没必要再蛮干了。现在紫宸宫内,宁先生和高先生联手之力,没人能接下,而云中天的武功更是不可轻视,还有西门剑情一直没有表态。
场面有些僵了,方清河单刀直入地朝西门剑情道:“大将军阁下,你的态度呢?”
西门剑情看着彻底死去的明扬帝,轻叹了一口气,道:“四皇子吧!”
却在此时,外边传来了骚乱的声音,几人同时皱眉,方清河面色有些狰狞,道:“谁在外边吵闹?”
曹公公知机的朝外走去,道:“各位大人,老奴出去看看!”现在宫内几人都不能得罪,能够抽身出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落府之外,一大群身着甲胄的侍卫汹涌而至,守卫见到这等模样,都不由被吓住了,有胆大的想要上去说点什么,但一看见领头的正是气势汹汹的四皇子,不由驻足不前了。心里觉得有些胆战心惊,四皇子为人温和,平素对下人都很好,但据说发起火来,是逮谁就杀谁。
不理会府外的守卫,风萧止朝手下喝道:“给我冲进去搜,凡是反抗者,格杀无论!”
风萧止的部下可谓是虎狼之兵,明火执杖,毫不犹豫,事实上,就算是风萧止让他们造反,他们也会一呼百应,他们都是绝对忠于风萧止的私兵。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年轻的僧人立于门口,低头道:“四皇子殿下,所为何来?”冲在前边的侍卫在这一声有如洪钟的佛号下,前冲的势头不由一窒,转头看向了后边的四皇子。
“落雪魇在里边么?”风萧止紧绷着脸,迈出几步,神情中带着些许倔强,语气森寒。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宝树单掌合十,道:“大师并不在府中!”
“哼!”冷哼一声,风萧止道:“那他去哪了?”
“入夜时去的太尉府,到现在还没回!”宝树语若清风,对就在前边的干戈丝毫不动神色。
冷冷地盯着宝树淡然的神情,似是要瞅出一些什么端倪,风萧止喝道:“念文,你传我命,让柯心行带两千御林军给我包围太尉府,其他人,给我进去搜!”
“四皇子殿下,不为已甚!”宝树依然堵在门口,他身后,闪现出一众僧人的身影。
“宝树大师,你是决意要在这阻我进去了?”风萧止冷冷问道。
“阿弥陀佛!”宝树道:“但凡有所迷着,皆是心有迷障也!佛祖慈悲,四殿下,何必执著”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侍卫,所带的也不过二百出头,对付这些和尚,应该足够了吧!风萧止怒道:“贼秃驴,那你就去见你的佛祖吧!”一挥手,众侍卫再度涌上,这一次,没有丝毫迟疑,十余把刀剑同时朝立于门槛上的宝树和尚砍去。
“阿弥陀佛!”金光一闪,宝树身前凝出一层气障,刀剑碰在上边一阵反弹,宝树和尚丝毫无损。
“给我继续,看这秃驴能顶多久!”冷眼瞅着宝树,风萧止忽喝道:“冷无意,给我上!”
众侍卫中飘出一道快如鬼魅的影子,于众侍卫头上踩过,转瞬间出现在廊上的梁上,冷风骤起,一剑猝然刺下,直击宝树和尚的头顶。
宝树悚然一惊,气障在这一剑下被刺破,身前的几把刀顺势击来,宝树双手挥出,一袖卷向身前的几把刀剑,一袖去拂向头顶的那一剑。
冷无意冷哼一声,握剑的手轻轻一抖,剑猛然划出一条弧线,刺向宝树的后脑,于空中变招,迅速已极。
宝树有些无奈,长袖击向了冷无意的胸口,却不得不退,不然,被冷无意这一剑刺中,必死无疑。
“拍拍!”掌声响起,众侍卫回头看去,却见一名身着锦衣的男子,浓浓的眉,高耸的鹰钩鼻,细窄的眼中泛着冷毒的光,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百名侍卫。
“参见大皇子殿下!”众侍卫行礼道。
好不理会这些人,风萧行朝风萧止笑道:“在这样的深夜,想不到四弟还有此雅兴出来寻落大师问道么?
“只有大哥才有此雅兴吧,小弟来此是专门为了杀他的。”风萧止冷冷问道。
“喔?落大师犯了什么法了?”风萧行故作惊奇地问道:“原来哥哥我还不知道四弟已经掌管刑部的事了呢?”
风萧止一阵不耐,瞥眼冷无意已抢住了门口,冷冷说道:“没空和大哥闲聊了,小弟还有事要做,哪天大哥有空,小弟做东请大哥去挑明月楼喝酒!”
“呵呵!”风萧行却没表现出不悦,只是在瞬间穿过了众侍卫间,闪到了风萧止的身后,忽低声说道:“四弟,今晚可不大平静,御林军整营已空,禁卫军也有大半不在营中,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四弟可知其中内情?”
风萧止心头一惊,居然有这种事,倒是自己疏忽了。心念电转间,想起宝树所说的落雪魇去了方府,其中颇有些耐人寻味。
“御林军只有父皇的亲命才能调动,大哥可知是什么人在搞这些?”风萧止拉住了风萧行的手,粗看之下,众侍卫都只道他们兄弟情深。
风萧行诧异道:“难道不是父皇调动的军队么?”
风萧止别过了头去,道:“这个,小弟我也不知其中意味,不过,大哥现在倒是可以趁机去宫里问问,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想说父皇已经驾崩,也不想说,只是,风萧止不能肯定自己这位兄长会不会看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