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雅的脸烫得发红,她连忙把手帕包成一团,然后将这个邪恶的罪证给塞进口袋里,藏得越深越好。
刚才收起手帕的刹那,苏小雅可算是看清了那根东西,又粗又红,前面的形状跟乌龟的脑袋有点相似,看起来非常恶心,可是自己却有舔一口的冲动。
难道我的骨子里这么yin荡吗?苏小雅很担心,坐在那里一语不发,绯红蔓延到了耳根。
“陈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以后要好好地管住那玩意儿。”苏小雅有点不高兴地说完,起身向多媒体教室外走去。
陈凡是一头雾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不过仔细一想,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未免也太无耻了,居然用谎言博取苏小雅的可怜和担忧,骗她为自己撸.管,实在是太卑鄙了。
等陈凡跑回教室,苏小雅已经拿着书回家去了。
他只好拿着课本,悻悻地回家去。
……
苏小雅回到家洗完澡后,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她的妈妈在卫生间洗衣服时,习惯性地掏了掏苏小雅的外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捏成团的手帕,她把手帕打开,里面有一滩快要凝固的液体。
苏小雅的妈妈微微皱了皱眉,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作为有着十几年性生活的成熟女人,立刻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有几条皱纹的脸上满是怒气,她是个有涵养的人,并没有立刻去苏小雅的房间把她抓起来质问一番,而是回房把事情告诉了自己的老伴。
“老苏,你说怎么办呀,女儿现在这么小,又马上要高考了,不说不行,说出去又怕影响她高考。”苏小雅的妈妈急得在房间里直打转。
老苏算是个知识分子,在教育孩子这一块有他独有的方法,所以苏小雅的妈妈最先把这件事告诉老苏。
老苏示意自己的老婆不要着急,稍稍想了会儿,道:“我去找小雅聊聊。”
“恩,去吧,小心点说话。”
“嘿,还不放心我吗,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说完,老苏披上外套出去了。
老苏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苏小雅才揉着惺忪睡眼打开门,含糊地说道:“爸,这么晚了,有事吗?”
“呵呵,小雅呀,马上要高考了,爸想找你谈谈心呢。”老苏和蔼地道。
“又给我做思想工作呀,进来吧。”苏小雅打着哈欠走回房批了件外套,坐到书桌旁的凳子上,准备接受老苏的思想灌输。
老苏坐在床边,问道:“最近,在学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呀?”
“我能有什么事呀,不就是学习呗。”
“呵呵,你现在处于青春期,性格有点叛逆,但比起同龄人,你已经好很多了,爸爸只是希望你平时注意身体,学习方面爸爸信得过你,爸爸担心的是,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就怕被人追呀。”老苏拐弯抹角地说道。
苏小雅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睡意全无,难不成,自己的爸爸已经嗅到气味了?还是说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怎么了,小雅,你应该没在学校恋爱吧?”老苏进一步试探性地问道
苏小雅摇了摇头,神色慌张地道:“没,呵呵,爸,怎么可能,没有呢。”
老苏的工作性质可是侦查,光是看人的表情和眼神就能判断出是否说谎,当下立马明白了,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我的女儿会好好处理的,很晚了,早点睡吧。”
老苏最后一句话如一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苏小雅的心头,她越来越觉得不安起来。
老苏走后,苏小雅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到底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自己老爸真的看出了破绽,而这个破绽到底是什么呢?
猛然间,苏小雅想到口袋里的手帕,她连忙起来跑到卫生间,搁在那里的脏衣服已经被洗了,而她的红手帕也被洗干净晾在卫生间的窗台上,显得格外刺眼。
苏小雅一下子懵了,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
怎么办?爸爸妈妈都认为自己是那种女孩子,我该怎么办?苏小雅近乎要哭起来,她想去解释,但如何解释得清楚,并且自己的的确确是干了耻辱的事,以后还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
整晚,苏小雅都未曾闭眼。
第二天,苏小雅的精神状态很差,在上课时也打瞌睡。
陈凡询问了几次,但苏小雅一直都是爱理不理,他以为是昨晚在多媒体教室的事让苏小雅想不开,所以心里非常着急,唯恐与苏小雅之间的关系又变得陌生起来。
直到放学,陈凡再次询问时,苏小雅爆发了,眼泪如洪水决堤,哗啦啦地淌下来,让陈凡不知所措。
“小雅,对不起,我错了,你放心,以后没人要你,我陈凡一定要。”陈凡面色严肃地许诺。
承诺依旧没用,苏小雅哭得梨花带雨,等眼泪干涸后,情绪才慢慢平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