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有大熊猫。”柳霜用日文说道。

“北极有北极熊。”陈凡说出自己的暗号，然后道：“你先听我解释，另一个人有原因没来，但我绝对是基地派来配合你工作的特工，如假包换。”

陈凡企图说服柳霜，不然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柳霜的那对柳眉微微蹙起来，薄嘴唇轻抿着，没有一点反应。

陈凡以为有机会说服柳霜，刚准备继续劝说，柳霜抬起脚就朝他的裤裆踢来。

“不管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都不可饶恕，新兵蛋子。”

陈凡张开双腿，然后合上双腿，把柳霜的大腿给紧紧夹住了。

柳霜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用上全部力量都无法撼动面前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特工，她有意地打量陈凡，一点都没新兵的特征，这让她更加不信陈凡的话。

“八格牙路。”柳霜大骂一声。

“怎么说你都不听，等我找到另一个伙伴再来找你吧，你给我安分一点。”

柳霜捏紧小拳头，朝陈凡的眼窝里砸去。

情急之下，陈凡双爪抓住柳霜那不大却很挺拔奶子：“你给我安分一点吧。”

陈凡用力一抓，柳霜顿觉暗爽，憋足的一股劲向破掉的气球，一下子全泄了。

陈凡趁机松腿，嗖的一声，整个人化作一抹残影跃出窗户。

柳霜恼羞成怒之余，心里头有些惊讶，这小子该不会占自己的便宜而太过兴奋，从二十楼的窗户跳下去了吧？

柳霜跑过去一看，这小子居然单手抓着排水管往下滑去，速度还很快。

看都不看就跳下去，那得需要多大的胆量，光从这一点来说，柳霜可以断定陈凡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高手，只是这样的高手，怎么在对接暗号这么简单却非常的关键的时候出错呢。

柳霜忽然意识到，并不是这小子出错，而是另一个小子出错了。

陈凡溜到二楼，以同样的方式离开日不落大厦，然后给程刚发了一条短信：“不用去了，大傻逼，事情都被你搞砸了，等上级指示。”

此时，正在路上狂奔的程刚收到短信，他看了后，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什么都算计好了，就是没考虑到岛国的交通，他八点就起床了，可这个时候是上班高峰期，地铁进不去，公路又堵车，抢摩托又会被交警盯上，他只好一路狂奔，但最终还是没能赶上。

程刚只好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待上级的批评和指示。

……

晚上，陈凡把对接暗号失败的情况汇报给基地，立马受到一顿训斥，上级命令陈凡和程刚两人继续维持各自的身份，等候指示。

维持身份，其实就是玩，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陈凡每天拿着照相机到处咔嚓咔嚓地拍照，主题是岛国女人的性感身材。

岛国东京，比燕都好玩多了，尤其是女人的服务，让陈凡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这些天，他在酒吧里被不少女孩子搭讪，这些女孩喝多了就想玩点刺激。

陈凡的眼光比较高，身材干瘦，或者面容不美的女孩子，全都被他pass掉。

这晚，陈凡依旧在酒吧里呆着，过着花花公子的生活。

每晚一瓶威士忌，不但不会让陈凡浑浑噩噩，反而能让他的大脑神经更加亢奋。

喝完一瓶威士忌，陈凡想去马路上走走，让自己冷静冷静。

路过一个胡同口时，陈凡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不少路人都听见了，但没人进去多管闲事，像这种事，东京每天都会不少，警察都懒得管，路人怎么会管。

陈凡一向持着低调做人的作风，可没走多远，他又听到胡同里的那个女人在尖叫。

这就像一只蚂蚁在陈凡的心头爬来爬去，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陈凡叹了口气，就当是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吧。

阴暗潮湿的胡同里刮着一阵阵冰冷的寒风，眼下寒冬腊月，在这里侵犯女性，也不怕冻伤自己的小弟弟。

陈凡走入胡同深处，立马看见三个混混正围着一个靠在墙壁上的女人。

中间那个混混撩了撩女人的下巴：“啧啧，脸蛋儿挺美的，要是被划上两道口子，那可就不好看了，你是准备自己脱，好好为我们三个服务呢，还是要我们来脱呀。”

“滚开，你们敢碰我，我爸会让你们难看。”女人满脸惊恐地道。

“嘿嘿，难道你不知道阎王好对付，小鬼却难缠的道理吗，我们三个无名小卒随便往哪个街头一藏，你爸还怎么让我们难看，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万人骑的骚.货，还是乖乖自己脱吧，免得受皮肉苦。”

“哈哈哈。”

陈凡点燃嘴里的烟，点燃，用力地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白烟。

“喂，都不要争了，还是我来脱吧。”陈凡微眯着眼，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