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修士甚至将法宝的炼制放在重中之重,法宝威力提升就是法阵,就像如意通过吞噬所拥有的‘极速’‘锋利’两种特效,其实就是剥夺了那件‘血纹霸刀’上篆刻的两大法阵,拥有这些法阵越多,法阵的等级越高,那法宝的威力越强。
离伤现在隐隐约约有了一种想法,自己为如意篆刻的神秘符文很有可能就是某种阵法,离伤对他有很强的熟悉感,可又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以一种符文的形式表现出来。
可能等过了眼前的困境,离伤肯定会再次崩溃金丹将那什么符文搞搞清楚,现在离伤不敢那么的随意,肌肉有规律的震荡后慢慢停下,离伤打坐恢复真气,没有办法通过神识从外界吸取真气,而那找疯狂掠夺式的吸取真气,好像只适合金丹崩溃后,现在离伤只能靠他对付一些武林人士,一旦遇上修士还是歇菜。
所以离伤过段时间就得停下恢复真气,就在这练练停停之间时间悄然而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喧闹了一天的大船总算安静了好多,不时有耳语般的嘈杂声夹杂着江水拍打船舷的声音传来,可离伤一直沉浸在修炼中,表情如梦如醉丝毫不为所动。
一抹利刃自紧闭的门缝中无声的插入,随后悄悄挥下,木质的门闩如豆腐般裂成两半,门悄悄被推开一道缝,一只脚紧随着踏入一道身影已经旋风一般的闯入,背对着这不速之客的离伤眉头微皱随后放松,仿佛没有察觉一般。
那全身黑色的身影刚闯进船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不由一愣,以自己的轻功和暗杀手段,这眼前的人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可自己总有股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就好像面前这人就正冷笑着面对着自己,自己的一切在这人眼中无所遁形。
可他偏偏纹丝不动,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现,黑衣人手中长剑悄然前刺,直到离拿人颈后肌肤间不盈寸才突然加速,没有一丝一豪的破风声,这是她的暗杀决计,作为郡主的贴身丫鬟,这些年这些事情不知做了多少。
“死便死吧,这样的世界就没有公平可言,做个糊涂鬼死似乎不是件坏事!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得罪了郡主!”,那黑衣人感受到手中利剑扎头人体的感觉,觉得被他从颈后穿喉的离伤一定死定了,遂拔剑从容回去报道,而却没看到身后随她拔剑而倒的尸体嘴角挂起一丝充满杀机的笑意。
空气中仿佛还弥散着淡淡香气,刚才的是个女人,看来与今天楼船顶层的那女子脱不掉关系,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想要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当个缩头乌龟。
一身黑袍的离伤自然不需要再去伪装,循着那似有若无的香气,离伤轻易的找到了顶楼的一间敞亮的厅堂,虽然没有了神识,可是一身磅礴的真气,离伤还是顶尖武林高手,只一闪离伤就悄然隐于高大立柱的阴影中。
一群人正开宴,准确的说是一群男人陪着一个女人吃着晚饭,那女子正是白天里一直撑着栏杆以一种仇视的目光俯视离伤的郡主,一道还未换取夜行衣的女子跪在她的面前。
“办好啦?”
“回郡主,办好了,从后颈一剑毙命!”
“好,做的好!快去换了衣服,今天你也上席陪我!”
“谢郡主,这不合礼数,我……”女子一再婉拒也抵不过郡主的坚持,遂匆匆回去换衣服,却不知一道猫一般灵巧的身影已经悄悄追在身后。
刚过了客厅的转角,一道布满血痕的尖刺迎面扎来,同时一只颤抖着得手掌悄然贴上一身夜行衣的丫鬟小腹。
那道尖刺看似随意的一刺,可却叫那丫鬟躲不开来,被一下抵在眉心处,丫鬟一动都不敢动,而贴着小腹的颤抖手掌更是致命,那股颤抖像是能传染一般,毫无阻隔的传递到小腹,而后自幼苦修的真气便有如泄闸之水一般流走。
不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歹毒的武功,丫鬟惊骇欲绝,两三秒间真气便被吸空,尔后一道低沉的嗓音似乎在耳边低声到,“噬魂!”
一道暗红色的饿狼呼啸而出,带着一片虚影从又投入尖刺之中,最后留在那丫鬟眼中的画面是两只腥红兽眸,凶暴残忍一如被激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