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明见到这个徒弟如此乖巧,心里不由得一阵欢喜。
随后,李不凡就在医馆住了下来,师傅王学明没有立刻吩咐他去柜台做事,而是给了他一本药书,令他在一周之内背完书中药材的类别、性状以及功用。
李不凡领悟能力极好,短短几天,就背完了整本药书,并且在书中发现了几味药材,有助于自己修真炼气。
一周后,当李不凡拿着药书走到师傅面前,道:“师傅,这本药书,我会背了。”
王学明一阵诧异,他这本药书记载了上千味药,而且药理、药性也是极为深奥的。他给这少年书籍的时候,说是一周把它背完,只是想给他点儿压力,倒没指望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能在短短一周内被完整本书。
此刻,看着眼前的少年,语重心长的道:“不凡,做人要脚踏实地,可不能说大话哦。”
李不凡听了师傅的话,急切道:“虽然这本书好多地方,弟子不明白,不过倒是硬生生的把它背下来了,师傅要是不信,大可以考考我,便知。”
王学明见眼前的少年说话诚恳,也不像在撒谎,略微思考后,道:“那你就背下十八反十九畏用药禁忌吧。”
李不凡随即,道:“弟子在看书时,把这些用药禁忌组成了一首药歌,方便自己记忆。”
自己略微思考过后,道:“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及攻乌,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顿了顿,继续道:“硫黄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
听完眼前这位少年的药歌后,王学明心里着实惊诧不已,没想到这些生涩的药物名字,竟变成通俗易懂的顺口溜了,这确实是一个好的记忆方法,难怪这个徒弟说自己背完了整本书,现在自己倒是信了。
平日里,李不凡在济世堂里做事兢兢业业,颇受师傅王学明的器重,也从他那里学到了许多医术,一般的伤风感冒,自不在话下,平时王学明有事离开,他也能看一些病症,虽然开始来的病人都不相信这个少年,觉得他太稚嫩,但几经波折之后,人们渐渐的接纳了这位小郎中,名师出高徒嘛,李不凡的医术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王学明对这徒弟的医术也是颇为欣赏,小小年纪如此好学,今后的本事迟早会超过自己的,不过他也不是迂腐之人,那种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话,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傍晚闲暇时分,李不凡得到师傅的同意,从药柜里挑选出了几味药材,他从修真功法的记载了解到把灵草放入修真界特制的药鼎,能把药力汇聚成丹,服用可增强法力。可这一时半会,去哪里找这样的鼎,就算把整个渝阳镇翻个底朝天,也没有这样的宝贝。
不过他又想到,若是把药材放入瓷罐之中,用小火熬制,取其滋液服用,效果也是一样的吧,李不凡这样猜测道。随即,李不凡把药材拿进厨房用炉火熬制。
半个时辰过后,一股散发着浓浓药味的液体从药罐里流出,倒进了小瓷碗里。片刻后,药液慢慢凉了下来,李不凡一饮而尽。
回到房内chuang榻之上,李不凡盘腿,内气运行周身后,随即在内气的指引下,那股药液所蕴含的能量向丹田之处涌去,直到药力消耗殆尽方才结束。
清晨,李不凡早早起来,穿扮好伙计衣物后,出了房门,但见到自己的师傅在院子里打着非常慢的拳,好奇的走了上去,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只见师傅的手法行云流水般的挥舞着,整套拳看上去缓慢,但在变换招式时却是极快,慢中有快,稳中求胜,当然这是李不凡见到这套拳的心得,对于王学明来说,这只不过是套养生拳路而已。
李不凡见师傅停了下来,并缓缓吐纳气体,走上前去,问道:“师傅,这套拳叫什么名字?”
师傅王学明道:“这套拳叫太极真意拳,整套拳以柔为主,适合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练。”
李不凡点点头,然后对着师傅道:“师傅,你教教我这套拳,我以后天天早晨陪你练。”
王学明笑眯眯的对着眼前的少年道:“难得你有如此孝心,师傅这就把这套拳教给你,不过凡事贵在持之以恒,师傅我练这套拳路也是有几十年了,风雨无阻。”
李不凡听了师傅的一番话,也是感慨万分,是啊,做事情若半途而废,永远不可能成功,就像自己练修真功法是一样的,自己练这套内功心法,也是万般困难。
一日,一个穿着家丁服饰的青年走进了济世堂,对着王学明道:“大夫,请你出诊,治治我家老爷.”
此时李不凡在药柜一旁,听见那位家丁又说道:“我家老爷去年得了腿疾,可到今年越发严重,竟不能行走,最近是疼痛难忍。”
王学明听后,道:“之前没请大夫瞧瞧?”此刻,王学明心里也是一阵茫然,治疗这等疟疾,可是比较棘手的
“请了,那些大夫都瞧不出是什么病因,听周边的相亲说,王大夫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因此特来相请。”这位家丁也确实会说话,王学明听后,也颇为受用。这也难怪,世人都喜欢听恭维的话,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那位家丁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小人已经备好马车,若能治好我家老爷,必有重谢。”
王学明朝李不凡望来,道:“不凡,拿着师傅的药箱,跟我去一趟。”于是三人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