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后来便将剑主的两个儿子行云和流水收入门下,只是到后来,行云也就是玄机道人不喜杀生,更喜道家养生之术,而萧易水则对剑术武功颇感兴趣,无名老人遂将二人改了名字,萧行云成了于今轻功天下第一的玄机道人,萧流水成了武技天下第一的萧易水。
茅屋前一张古朴的方桌,桌上砌茶三杯,云啸飞,萧易水,玄机道人围桌而坐,云啸飞正倾听师傅将往事慢慢道来,有些入了神,这时突然没有了下文,疑问道:“哦,师傅,那太师傅哩,他还健在吗?”
萧易水没有回答,似乎陷入沉思中,玄机道人帮他回答了:“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世界,也许你将来可能会去那个地方。”
玄机道人说完,起身远去,远方传来玄机道人常自吟唱的一首不知名而奇特的诗歌:“流水照行云,行云映流水,流水逝,行云散,生死相依,命相连,只把赤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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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通往元帅府的路上,一个篷头垢面浑身刀剑之伤的青年,正步履蹒跚的向前走着。
远处突有鸣锣开道声响起,两列卫队在前开路,当先几人手执‘肃静’,‘回避’的旗帜,其后是八抬大轿,轿虽大,行走虽快,然轿子却是四平八稳,一眼可知都是一流高手,由此可见轿中人的身份地位必是十分显赫。
乱发青年似乎经不起前面开道之人的惊吓,终于不支倒地,仰面朝天,晕迷不醒。
上司早有严命,不能因公扰民,行进的队伍至此便停止不前。
轿中人见轿子未走,掀帘而问道:“什么事?怎么不走了?!”语气甚是严烈。
在前领队者速转回身,小跑着来到轿中人前面五尺处站定,这才禀报:“禀谢帅,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阻在道上。”
轿中人正是谢道元,这时刚下朝,正要赶去与丞相相议如何按置江湖武林与朝庭之间的事,不想却有人拦道,闻言怒道:“小七,把他赶开就是。”
小七回道:“禀谢帅,此人已晕过去,似受伤过重,体力似已透支。”
谢道元压下怒火,摆摆手道:“我看看!。”下得车来,走近处仔细检视乱发青年,见此人身上前胸后背竟有数十道刀伤剑伤,更有箭头和一些冷星暗器,那伤处的血块早已凝结成各种鲜红的图案,心底暗中有些佩服此人竟然能挺到现在,心中好奇,回首吩咐道:“把他抬回府,请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疗,走。”
小七按排一人背负乱发青年在旁跟着,喝声“起轿!”二十多人继续往元帅府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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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微风拂面,清爽怡人,正是踏春郊游的好时节。
谢永川值夜班,白天空闲,叫上妹妹谢清芳一起去郊外游玩。
谢清芳见只有自己和哥两人和二随从,问道:“哥哥,怎么不叫上爹爹一起呀?”
谢永川答言:“妹妹呀,你不知道吗,这几年来,哪一次郊游,爹爹有过一起去的,他呀,大忙人一个,好像全世界的事他都要管似的,整天忙得团团转,叫他也不会去的。”
谢清芳闷闷不乐:“哦,又是我们两个呀。”
谢永川道:“放心,有哥哥在,包你开心,你看我带了什么,弓箭齐备,好久没有打猎了,看哥哥技术有没落下,我们打些野味回来给爹爹不是很好吗?”
谢清芳惊道:“啊,你要打猎,可是那些小动物都是有生命的哩,我不许你伤害它们,书院的夫子说,每一个生灵存在世上,都有它们的一方小天地,世界便是由这些小天地组成的一个大天地,要是一旦破坏了,那可是非常不好的,爹爹不是也常说不许伤害生灵的吗?”
谢永川心里暗想:这回完了,看来又要偷偷的一个人去猎物了,碰上这样一个妹妹,真没办法。
沉思一阵后,眼珠一转,装作不明所以道:“哦,哥哥可不知道呢,也许那时候的夫子还没有讲这些课,好吧,不杀生,只捉回来养总可以吧。”
谢清芳想了想道:“嗯,好吧,真的不许杀生哦。”
谢永川抱起妹妹,便是旋转三圈,开心道:“呵呵,谢谢妹妹大人恩准了,哥哥这就照办,如果不会养,可以找东方世家的雨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