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丁力如何布置,单说王凯、董平二人。王凯领了将令,到教军场点齐五千骁勇士卒,连夜拔军启行,直奔天水城而去。可是董平不慌不忙,先归自己住所吃喝休息。有他手下一起归降的将领进言道:
“我们已经探知,王凯已经引军先行了。将军需早作打算,不然功劳全让王凯所得,我们面子上需不好看。”
董平笑道:“天水曹虎我比较了解,此人不但修为高深,而且思虑缜密,我料王凯将军不是其对手,就让他先去攻打,我们后发制人,天水城必为我所得。”
董平让士卒修养一夜,第二天才带领着军兵,慢慢地向天水城进发。且说王凯使人探知董平动静,不由地心内暗笑,那董平惧战才缓慢而行,正好成就了我的功劳。所以催军快行,不一时来到天水城下。
此时天水城已有防备,四门紧闭防御阵法全开,董平在天水东门立下寨栅,军中阵法师布下防御预警阵法,这才引着军兵来到天水城下骂战。
且说天水太守曹虎,他听说合阊国大军,一举攻克了新城、蒲县,如今长驱直入,进入虞国境内,不由地大吃一惊。
他可不同于虞国其他人,自傲自大不把合阊放在眼里。他曾多次带兵与丁力交战,知道丁力的厉害,所以赶紧叫手下士卒严加防范,唯恐合阊军队突然来攻。
虽然他修为高深,距离武王境界只有一步之遥,可是他知道,两军对阵并不同江湖厮杀,就算是武王也抵不住,一支训练有素的千人之军。
而且军队士气非常重要,一旦失去战心,凭借个人力量,根本就左右不了战局,除非你有武皇的实力,可以力敌万人。
就在曹虎小心防备之时,探子来报说合阊大军,已经兵临城下骂战。曹虎引大小将校,登上敌楼观看,只见合阊士卒个个精神抖擞,在城下叫骂。不由地对身边众将说道:
“这丁力果然不简单,你看这些军校,不但修为颇高,而且军阵严谨进退有序,个个士气高昂奋勇争先,显然是经过多次杀伐的老兵,训练有素。有这样的士兵,再加上丁力那样的将领,丢了蒲县也算是不冤枉。”
曹虎夸奖敌军,让他手下众将心生怨气,其中一位中级武宗,名叫张昭的将领,大声叫道:“太守休长他人志气,我看这些合阊士卒,不过是一群鸡犬罢了,属下愿意领一军出城,杀一杀对方的嚣张气焰。”
“也好,你且去探一探对方的战力,我好做安排。”曹虎点头道。
张昭得了将领,下得城楼点齐两千军兵,打开东门呐声喊杀了出来。两军对垒摆成阵势,王凯出马喝道:
“那来的鼠辈,也敢与我军交锋,现在且免你一死,回去告诉你家曹太守赶快投降,或可免全城老幼。如若抵抗,等到城破之时,玉石俱焚难逃性命。”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大言不惭夸夸其谈,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张某的手段。”张昭说着抽出兵器,纵身向王凯扑来。
王凯摆宝剑迎上张昭,两个人你来我往杀到一处,战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王凯装作力气不支,抽身就往回退。张昭不舍随后追杀,并且一摆手,示意己方军兵趁势掩杀。
张昭追的紧,眨眼间就来到合阊军阵,眼看就要追上王凯。可是突然王凯的军马,两边一分随即一裹,就把他包围在中间,千百把兵器铺天盖地的向他杀来。
虽然张昭乃是中级武宗修为,如果单对单,每个士卒都与他相差甚远。可是在千军万马之中,训练有素的军兵,都会通过阵法的力量,把个体的力量凝聚起来。攻防一体首位相顾,攻势连绵不绝,张昭怎么抵挡得了,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被砍成了齑粉。
那些天水的军兵,也想杀入敌军解救将领,可是却被王凯军队的两翼士兵,一阵强弓硬弩射杀无数。天水士兵败退,王凯引军追杀,一直杀到城下,方才收军回营。
天水军马失利张昭被杀,让城头上观战的虞国诸将,都大吃一惊,他们想不到合阊的军马如此骁勇,而且军阵配合娴熟无比,一位堂堂的中级武宗,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丢了性命。
两军暂且罢战,众人随着曹虎来到太守府,一个个愁眉不展。这是一位偏将进言道:“太守休要苦恼,诸位也不要惊慌,我有一个计较,必定可以杀败合阊军马。”
“哦,快讲。”曹虎闻言大喜催促道。
“今天我们虽然输了一阵,可是我观合阊军马,都有轻敌之色。况且首战大获全胜,我想今夜防备必定松懈。咱们何不前去劫营,趁其不备消灭来敌。”偏将胸有成竹地说道。
“此计甚妙,今夜我亲自带领五千人马前去劫营,尔等谨守城池不得有误。”曹虎一拍桌子下了决定。
且说王凯斩杀了敌军一位武宗,首战告捷果然心内松懈起来。料定对方失了锐气,不敢轻易出战,所以回营后饮了些酒,就叫手下诸将且去休息,准备明日攻城。
合阊国的军兵,也不再把天水守军放在眼里,各个早早将养精神,准备明日厮杀。当晚三更时分,曹虎带领五千军兵,悄悄打开东城门,摸到王凯寨前。众军兵摆成突击阵法,集合众人之力,打破营寨的防御阵法,呐声喊杀进寨来。
王凯刚刚调息完毕,突然听到帐外传来喊杀声,赶紧出来观看。只见营盘内喊杀连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杀了进来。合阊的军兵毫无准备,四处乱窜逃命,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这时有亲近侍卫,一脸慌张地跑来,大叫道:
“将军快走,敌军已经杀进营寨,我们抵挡不住,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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