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楚飞离那虚掩的门锁越来越近,唐白还是一脸镇定的模样。
“呦!小师弟,你现在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有什么好东西呢!”楚飞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开口道。
唐白微微一笑,双手看似很随意的轻轻遮在牢门的锁链上朝着楚飞勾勾手指道:“过来,我细细说给你听。”
“哦?””楚飞一声轻疑,看着锁着的牢门也放下了戒心走了上去。唐白在他耳旁轻语了几句,只见前者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很快的舒缓了下去,开口称赞道:“此话当真。”
“我又有什么胆量骗你呢!我可是阶下囚。”唐白故作轻松道。
“那倒是。”楚飞流露出一丝傲意道:“等我去禀报了师兄再做定夺。”
不过看的出,楚飞很高兴,匆匆忙忙的带着杂役走了出去。
看着远远离去的楚飞,唐白刚才紧绷的神经稍稍缓和,急忙把牢门锁好,防止楚飞去而复返。事情做完之后,才靠在牢门上松了口气。
“喂,你跟他说了什么?”楚飞一向难缠,没想到这次既然这么轻松的就走了,让她有些疑惑的问道,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你说楚飞啊!”唐白无辜的耸耸肩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他我能从你手中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你这个畜生!”古清尘听完颜色大变,开口怒斥道:“原来你是跟他们一伙的,有本事杀了我!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你这傻女孩!”唐白微微调剂下心情笑道:“谁让你威胁你爹了?你不想想如果你一直等在这里,你觉得下场可能会变么?唯有出去,只有出去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你……”听完唐白解释,古清尘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不少,随即有一个疑惑涌了上来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没有让你相信我啊!”唐白摇摇头笑道:“因为啊!你不信我只有死路一条,你信我才有一线生机去搏。”
“换句话说,你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唐白的话语很是平淡,那一个死字对他来说很是平静。古清尘知道,越是这样的家伙,越发的可怕。
…………
道观的一所后院中。
灯火通明,张远坐在道观内翻阅着一本古籍,似乎在尝试着什么。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很不适时的响起,张远微微皱起了眉头收起了桌子上的古籍开口道:“进来!”
楚飞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开口道:“大哥,大哥!唐白那个小畜生说他有办法能帮咱们拿到古家的那件东西!”
“什么?”张远骤起眉头,神色有些不满的淡淡道:“你把一切都告诉他了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历芒,很是冷冽。
“应该是从古清尘那个小娘皮手里得到的。”楚飞瓮声瓮气的解释道:“大哥,你说咱留着那个小娘皮干嘛呢?”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淫秽的光泽。
“你这个蠢货!如果不是他古老头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我们又何苦威胁他呢?记得,这件宝贝不能有半点差池。”张远不悦道,随即过了一会突然问道:“那死倔老头怎么样了?让他把流云宗的令牌弟子的试练交给我不就没这么多事端了么?不过他那宝贝小徒弟在他身旁,他可是对那咱的小师弟疼爱的紧呢!要是想他那小徒弟安安稳稳的,他就得拿出令牌来。”
“嘿嘿!大哥说的极妙,那我们去寻仙崖。”楚飞笑道。
“急什么?吊他们一个晚上再说。”张远悠悠的开口道,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朝着楚飞开口道:“你先退下吧!”
“那大哥我先走了。”说着楚飞带上门离开,找了个地方喝酒去了。
这时空荡荡的后院里只剩下张远一个人,他一个人轻声的喃喃着:“这小师弟从小就不太安分呢!明天你把那两个随行的杂役练成血灵傀吧!安全些。”
房间中,灯光猛然的一闪,一时间漆黑无比,紧接着又继续亮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