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离开这里了,说实话唐白的情绪也是有些复杂。
一方面有着对这里的不舍,另外一方面同样是对外面世界的无限渴望。
可是沒想到在他最后一次躺在老道的床榻上的时候,竟然在隐晦出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在光芒的包裹之下,好似有一物。
“那是什么,”
唐白的眼神微微眯起,下意识的伸手朝着隐晦之处抓去。
咔。
一道细微的声音响动而起,随着唐白将之抓在手中之后,光芒竟然一点点的破碎开來,犹如轰碎的镜片。
“怎么回事,这么脆弱么,”
唐白轻疑一声,旋即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结论。
光芒破碎之后,一枚冰冷的器物出现在他的手心之中。
“这是……”
唐白的眼神微微一凝,出现在他手中的器物赫然正是一方令牌。
令牌不过巴掌大小,犹如精铁浇筑一样,泛着漆黑色的光芒,看起來极为的冰冷。
在令牌的边缘部位刻有淡淡的纹路,交织在一起流露出一种妖异的感觉,在令牌的反面刻着流云的图案,光芒流转神秘异常。
然而,唐白翻过令牌,在正面只刻有一个字。
令。
字迹犹如铁笔银钩一般,给人一种肃杀的分为,森寒之气更是扑面而來,竟然给人一种森森之感。
“好霸气,”
唐白看着面前的令牌,嘴中不自觉的喃喃道。
他的神色微微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之前张远提到的令牌,嘴中不自觉的轻声道:“难道这就是之前张远提到的流云宗的令牌,,”
流云宗啊。
从令牌中,唐白就可以管中窥豹,这流云宗定然极为的强悍,至少不会比那青云门弱。
唐白的神色也是有些向往,如果能进入一个宗门之中,不仅会得到系统的培养,而且对于自己搜寻父母的情报也变得极为的有力。
不论如何,都要比自己现在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要强上不少。
“难道老道之前就替我想到了,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尽管他猜测到了一些可能性,但是这并不足以打消他的顾虑,就在他还在想像着可能性的时候。
突然,令牌自唐白的手中爆发出璀璨的光芒,一时间极为的耀眼。
刺眼,。
即使是唐白如今已经是炼气五层的修为,在如此刺眼的光芒之下仍旧有些睁不开双眼的感觉。
渐渐的光芒稍稍减弱,而后越來越小,最后已经暗淡无比。
在光芒消散之后,一道颤颤巍巍的人影出现在唐白的身前。
这人一身陈旧而干净的道袍,脸上出现柔和的神色,沒有之前古板的模样。
唐白看到这个人,神情更是一颤,这个人他不会忘记,。
他正是老道。
看到老道再次出现,唐白神色出现激动的神情喃喃道:“老道,你究竟去哪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