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青莲还真会挑人用,你们夜鬼堂不是有四大堂主吗?另外两个哪里去了?”
“紫袍鬼王乃是四大堂主之一,他已经被娘娘您杀死,还有一位不是宫中的人,如今为大少爷做事,不方便过来觐见娘娘。”
“这以后谁是你们的主子,心中可有个数吗?”
“是,娘娘就是奴才们的正经主子,奴才们对娘娘忠心耿耿,一心为娘娘效忠,绝无二意。”
“我大哥的吩咐,已经传达给你们了吗?”
“相爷和大少爷早有吩咐,说娘娘入宫以后,奴才等人的主子就是娘娘,一切遵从娘娘的吩咐。”
“也不知道你们肯不肯用心为我做事,该不该用你们这两个败类。”
“娘娘,奴才二人知罪,奴才二人早已经悔过自新,只求娘娘给奴才等一个机会,求娘娘恩典。奴才二人,必定一心效忠娘娘,为娘娘做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更不敢违背娘娘的旨意。”
“就先看着吧。”
“是,奴才谢娘娘恩典,请娘娘吩咐。”
二人松了一口气,他们乃是皇宫的奴才,本事再大也翻不出皇宫去。面对今日贵为娘娘,日后旦夕国未来的皇后,他们如何敢轻慢。
“起来吧。”
二人再拜磕了几个响头才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早已经破裂渗出血迹,二人躬身站在原地,也不敢抬手去擦拭额头的血痕,任凭血迹从额头流下。
“处理好你们的额头吧,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伤了两位大堂主?”
二人不敢多言,躬身道谢简单处理包扎了伤口。
“昨夜羽宫的事儿,你们该知道了吧?”
“启禀娘娘,奴才都听说了,娘娘可是要彻查此事吗?”
“不错,这皇宫还有什么不省心的人,不省心的事儿,你们给我仔细想明白回禀上来,别让我发现你们不用心才是。”
“不敢,奴才们为娘娘做事,怎么敢不尽心。”
“羽宫燕太妃的死,你们知道多少?”
“奴才们已经派人去查过,这件事颇有些麻烦,奴才们还没有彻查清楚,请娘娘给奴才们一点时间,奴才必定查明此事,不负娘娘之命。”
“这左一件右一件的事儿,就不得消停,入宫后我就连好觉都没有睡过。难怪人说一如禁宫深似海,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们两个人说说,这后宫还有什么人该治罪,该清理的?”
“娘娘不宜cao之过急,动一发而牵全身,若是cao之过急,反而会人可趁之机。娘娘睿智,用兵如神,这后宫的一点小事,如何能难倒娘娘您。奴才以为,如今后宫的奴婢们和奴才们,都已经被清理了不少,娘娘也不必太为此忧虑。”
“燕太妃的死不简单,有人意欲在皇宫生事对皇上不利,我如何能不忧虑?”
“启禀娘娘,这先帝留下来的嫔妃们,都和朝中大臣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是被娘娘贬谪驱除的那些女官们,也是一样。娘娘的做法,已经颇让许多臣子不满。”
“那又能怎么样呢?后宫的事儿,他们该管不着吧?”
“话是如此说,但是娘娘如此做必定会引起诸多朝臣们的不满,已经有朝臣们向皇上进言,说娘娘干政,不懂皇家礼仪规矩行事多有偏差。”
“这个我早已经想到,没有入宫的时候,我就想到日后弹劾我的奏折,在皇上面前说我不是的臣子们必定不少。”
“奴才有一句话,斗胆在娘娘面前说,请娘娘切勿见罪。”
“说吧,我和你们认识可不是一天,你们再隐瞒有异心,想着另外寻找一个好主子,可没有第二次的机会给你们。”
“奴才不敢,奴才们的命都是皇上所赐,是娘娘所赐,奴才们生是皇上娘娘的人,死是皇上娘娘的鬼,怎么敢对娘娘有所隐瞒,不尽心为娘娘做事。”
白天和乌木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直到如今皇上也没有选秀,纳一位妃子,后宫中可是还有不少娇滴滴的美人们在,皇上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奚留香的悍妒,皇宫乃至整个建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关键是皇上并不介意甘之如饴。
他们而都是修炼多年的老狐狸,如何会不明白其中的轻重和奥妙,怎么敢对奚留香有丝毫的轻慢无礼。
白天和乌木,深知他们的身份,之前他们就是皇宫的奴才,若不是宫擎天因病无法处理朝政,疏于后宫管理,皇宫中的事情都是奚青莲做主,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出去建立什么夜鬼堂胡闹。
就因为宫擎天重病,他们都明白日后皇宫的主人就是皇后,可能未来不久以后,旦夕国的主人就该是皇后的儿子,十六皇**锦显。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肯遵从奚青莲的旨意,建立了夜鬼堂为奚青莲做事。
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看皇上的态度和朝臣们的态度,夜鬼堂是江湖帮派,他们的身份又是极为隐秘,也不是很担心会暴露身份。
他们最为忌惮的,就是右相奚青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