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到柳生一刀,谁还敢动手,谁敢去冒犯这位日盛国的第一高手,一代宗师的威严?
“住手,都住手,宗主,宗主,请住手,不知道是宗主在此,请宗主恕罪。”
为首的人脸色铁青,不过半支香的功夫,他的人就损失有一小半,他相信如果继续动手,他的人都会被柳生一刀的人杀死,一个不留。
“小人知罪,冒犯宗主,请宗主住手,容小人向宗主请罪。”
犀利寒洌的目光,从船头向为首之人射了过去,柳生一刀的弟子们,未曾得到柳生一刀的命令,仍然在追杀这些扮作海盗的人。
“宗主开恩,宗主开恩,求宗主手下留情。”
“无常,真是无趣,这么快就求饶了,太没有难度。”
无常靠在床头,倾听外面的声音,一言不发。他的伤还没有大好,虽然有了一些精神和体力,但是仍然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复原。
为首的人,急迫地命令船只向柳生一刀的船靠近,双膝重重落地跪在船头,向柳生一刀低头叩拜:“宗主,小人知罪,求宗主看在同是日盛国人,饶过小人和这些人吧。宗主,日盛国可没有多少壮年男子,杀一个就少一个了!”
这句话触动了柳生一刀,柳生一刀冷声呵斥了一声,命令自己的弟子住手。
海盗们哪里敢再反抗,柳生一刀的弟子们一住手,他们急忙退后,都跪在甲板上,深深低下头向柳生一刀叩拜。
人人心中又是敬畏又是惊喜,不想能在此地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大宗师,亲眼拜见他的风采。
“中村家族的人,何时做了海盗?”
柳生一刀语气冷漠,带着冰封的温度。
中村一条急忙低头:“中村一条拜见宗主,不知道是宗主驾临,多有冒犯,请宗主恕罪。”
在柳生一刀的面前,他不敢有丝毫无礼,更不敢去冒犯,明知柳生一刀若是愿意,可以将他们所有的人都杀光,卑微恭谨地跪伏在甲板上,恭恭敬敬地向柳生一刀请罪。
柳生一刀讥嘲的话语,他更不敢回答,中村乃是日盛国的大家族,扮作海盗在海面劫掠,颇为丢人。
虽然各大家族都是如此,但都只是暗中行事,各自心知肚明,谁也不肯暴露在表面上。若非今日遇到柳生一刀,他们将船和人都劫掠回去,有谁会知道他们今日做下这种事。
“你这是要赶尽杀绝,杀光我船上的人,劫掠财物吗?”
“不敢,小人万万不敢有此念头,宗主恕罪,是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是宗主大驾到此,否则小人定当恭迎宗主,护送宗主回日盛国。”
“我柳生一刀,何用别人来护送?见到柳生派的旗帜,你还敢上前来劫掠,好大的胆子,中村家族的人,何时胆子如此大了?”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知罪,求宗主息怒。皆是小人昏了头,之前看到是一只商船,担心是旦夕国的奸细,利用宗主的旗帜来刺探日盛国的军情,因而小人才前来查看。实在不知道宗主就在此地,小人冒犯,请宗主恕宥,小人请罪。”
中村一条连连磕头请罪求饶,他不过是中村家族普通的家族成员,如何敢得罪柳生一刀。
此人就是中村整个家族也得罪不起,中村家族的族长见到,也要恭敬施礼的。
“你们中村家的人,也跑到海上做海盗了吗?”
“宗主请容小人回禀。”
中村一条满脸的尴尬,不好说出口,又不敢不说。
“你过来见我。”
柳生一刀转身进入船舱:“命令你的人,都跪在原地不得动,谁敢动,杀无赦!”
“是,遵命,小人遵命。”
中村一条无奈,命令部下都跪在原地不得动作,他跳到柳生一刀的船上,躬身进入船舱到了柳生一刀的房间去拜见柳生一刀。
良久,中村一条脸色惨白如纸,从船舱中走了出来,命令部下放下武器,聚集到一条船上,每条船上只留下几个必须的人驾驶船只,被柳生一刀的弟子监视控制。
其余的人都被捆绑起来,扔到船舱下面关押起来,柳生一刀命令中村一条带领所有的部下束手就缚,跟随他走。
中村一条辩解几句,触怒柳生一刀,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从命束手就缚,二是死!
中村一条不敢动武,和日盛国的第一高手动武,纯属是找死。得罪了柳生一派的人,中村家族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