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哪一位,竟敢到宁远城里胡言乱语,动摇我军心”,袁崇焕厉声喝道。
“哈哈哈”,程千寻一声爆笑,“袁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程千寻,那日给你送信的便是”,程千寻大声说道,原来他点着火药车引信之时,以为火药车必然爆炸,他下车之后躲得远远地,但是他等了好久,竟然没有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巨响,在远远看时,那火药车已经被袁崇焕接到宁远城里。此时天寒地冻,他无处可去,只好找到通玄,让通玄带他到努尔哈赤的大帐,这次努尔哈赤没有让苏尔萨做他的替身,而是直接相见,努尔哈赤虽然恼恨没有拦住闯营之人,但见程千寻前来投奔,心里也是高兴异常,当下对上次没有直接见他表示了歉意,并当即封程千寻为国师。程千寻见努尔哈赤如此厚待自己,又惦记那块世间难寻的美玉,大有一种知恩图报的感觉。当下自告奋勇,到宁远城里刺探情报,努尔哈赤派通玄和他一起,趁着夜深黑暗之时,两人带着爬城用的钩锁,爬上宁远城的城墙,他们两人武功高强,守城的军士竟然没有发现,进的城来,他们找到一家大户人家,杀掉那家里所有的人丁,取了他们的腰牌,袁崇焕为了彻查奸细,城里的妇孺老幼都订制了腰牌,在军兵们盘查的时候,必须拿出腰牌来,要不,就得仔细盘问身世,这一招果然令努尔哈赤派进来的那些奸细原形毕露。
程千寻和通玄易容装扮,打扮成两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两人在宁远城里转了几天,虽然也看清了宁远城的布防,但他们发现,整个宁远城的守卫是靠着军民团结一心,才可守的如此坚固,两人想去刺杀袁崇焕,但袁崇焕行踪不定,他们也不能轻易发现袁崇焕的踪迹。
今天他们知道召开军民大会,袁崇焕必然出现,才想着伺机下手。果不其然,在袁崇焕带领军民盟誓之时,程千寻改了主意,他想在这次军民大会上,以武功震住守城的军民,让他们军心涣散,其实,他们知道就是杀掉袁崇焕,也无多大意义,袁崇焕肯定早已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如果杀了他,肯定会有人接替袁崇焕的位置,那样更激起了全城军民的同仇敌忾之心。
“程千寻,我当初敬重你是江湖前辈,你也是武林豪杰,想不到你数典忘祖,投靠努尔哈赤,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劝本督师投降”,袁崇焕暴喝道。
“哈哈哈,袁将军切莫动怒,我程千寻只不过给你指了一条明路而已,就算你能守住宁远城,大明朝廷能买你的帐吗,最后还会如熊廷弼一样,压入大牢,早晚避免不了一死,九千岁让熊廷弼拿出四万两银子来买条性命,熊廷弼都拿不出,袁将军,这熊廷弼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程千寻继续说道。
“程千寻,我袁崇焕光明磊落,固守宁远城,是我袁崇焕的责任,我不管别人待我如何,努尔哈赤,想攻破宁远城,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袁崇焕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众军民无不佩服“来人啊,把这两个奸细给我拿下”,袁崇焕大声喝道。
“哈哈哈,”程千寻大声笑道:“你的军士要能拿住我们,我们岂敢在此造次,你这小小的宁远城,老夫说过,我来去自如,无人能挡”,程千寻高声说道。
“袁将军,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怕死。”通玄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我们来比试一场,我们输了,要杀要刮,没有怨言,你们要是输了,我们也没有条件,放我们走便是”通玄说道。
“谁耐心和你们这两个奸细比试啊,”众人大声吆喝道,“大家伙齐上,把这两人乱刃分尸算了”
“哈哈哈”,程千寻又是大笑三声,这次在笑声里运用了内力,但自从他在周阳身上中下龙胆蛊毒后,消失了二十年功力,他又不敢用上全力,但众人也觉得笑声刺耳,令人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