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立刻狐疑地看着苏柏:“你又提前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关心一下啊。”苏柏说道:“她掏了钱,又出了力,结果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她是最憋屈的一个人啊。”
没有人吭声,还是婴宁说道:“方怡的姑姑现在成了通缉犯,警方已经定性为谋杀,方怡没有在面包店露面,听说天天躲在家里不见人,可能只会在楚影的葬礼上出现。”
苏柏若有所失:“葬礼……”
“你小子想说什么就说,不能讲的话就不要讲,为什么每次都要故意戏弄我们?”崔颖气得去打苏柏,却忘记苏柏是灵态,扑了一个空,还险些摔在地上,苏柏赶紧实化了去扶她:“好了,让你打,再和你爆个料,事情还没有结束,你们乖乖地去找楚影所说的宝藏,回来后就能见分晓。”
崔颖果然就打了他好几下,还要嫌弃手感不好:“一点也不舒服。”
苏柏嬉皮笑脸地说道:“那就让岳青替我受几下好了,打他,你心里总该舒服了吧?”
岳青果然拉着崔颖的手打在自己身上,崔颖无奈了:“是我心情不好,不应该拿你们出气,好了,我去订机票,幸好婴宁和白墨轩都有合法的证件,明天就走,离这里远远的,落个清净重生之修真科技最新章节。”
第二天飞离帝都的一刻,崔颖的心情果断好了不少,坐在飞机上与婴宁有说有笑,岳青则与白墨轩研究那张地图,并在最新的地图上标注目的地,那地方离长安城不远,因为不是什么急事,所以打算先在长安城里游玩一下,再往山里走。
白墨轩虽然退出娱乐圈,可是知名度不减,认出他的人都热情地涌过来,要不是司乘人员解围,白墨轩就要控制不住情绪了,为了自己的自由度着想,临下飞机前,他从箱子里翻出帽子和墨镜,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四人在长安城里一番晃悠,崔颖的心情指数直线上升,一番美食轰炸以后,她终于决定奔入主题:“好了,事不宜迟,进山。”
四人连夜进山,送他们的司机都不解了:“现在是秋天了,晚上山里凉得很,山里的脏东西又多,你们几个年轻人不怕?”
“脏东西?”岳青笑道:“不怕。”
“唉哟,真是年轻后生呀。”出租车司机把他们送到山的入口,便急忙调头走人,车子走了没有几步,突然退了回来,车窗落下:“要是听到有人说奇怪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应,最近这些驴友啊,在山里走丢的太多了。”
“驴友是对户外运动,自助自主旅行爱好者的称呼,也是爱好者自称、尊称对方的一个名词,因为驴子能驮能背,吃苦耐劳,所以,也常被爱好者作为自豪的资本之一。更多地是指背包客,就是那种背着背包,带着帐篷、睡袋,穿越、宿营的户外爱好者,就和我们现在的打扮一样。”崔颖说道:“他这是告诉我们,不少背包客在山里走丢,甚至没命。”
此时天色暗下来,岳青说道:“我们赶紧进山,找个地方歇息一晚上,明天再从长计议。”
四人打开头灯走在夜里的山道中,走了约十多分钟,正式踏入山中,山中凉得很,四人提前早穿上了外套,婴宁的耳朵耸动了一下:“你们听,那是什么声音?”
从山里传来一阵阵的呼喊声,还可隐约见到星星的火光,“是灯笼。”岳青说道:“山里有人。”
那阵阵的呼喊声过后,又传来孩子的应答声:“来喽,来喽!”
这一呼一应响彻在山间,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婴宁赶紧贴在崔颖身边:“他们喊的是什么?”
“魂归来兮。”岳青说道:“别害怕,那是一老一小,老的喊魂归来兮,孩子就应答一声回来了,他们是在招魂,有人客死在他乡,他们讲的是方言,所以你们听得不太清楚。”
婴宁不解道:“死在他乡,就要招魂?”
“据说客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听到那企望着他的声音,他才能够循着声音归来。”岳青说道:“最让他企望的声音,当然是亲人的声音。”
“司机让我们不要答应。”婴宁说道:“这是为什么?”
“他们在这里叫魂归来兮,是希望自己死去的亲人魂魄有所回应,我们若是回应了,他们亲人的魂魄就会附在我们身上。”岳青说道:“我们这样的人还好,若是普通人,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听到了一定不要应,司机是这个意思,他们是本地人,对这边的风俗习惯还是很了解的,听他话的意思,死在这里的是外地的驴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