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王虞躺到于凡的身边，翻身搂住了把手搭在他的身上问道：“你说会是什么样的人这么狠心呢？”王虞说着轻叹了口气，“我真的是想不到，这样子的人居然也跟我们一样要修道，难道他就不怕天谴的吗？”

王虞说着，突然想到了那只女鬼的话，很是惊异地问于凡，“于凡，你不是跟我说过，修仙的人不能乱发誓吗？一旦违背，就会遭到那誓言一般的报应。”

“是的，修仙的人所做下的承诺，是由天道管辖着，一旦违背便会遭到天谴。”于凡点了下头，“所以你千万不能乱发誓。”

“既然这样的话，那个大师也跟女鬼发誓了啊，为什么他就没有遭到天谴呢？”王虞说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要我说，那个天就是怕恶人，所以那个道士就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虞儿，别乱说。”于凡轻刮了一下王虞的鼻子，“这世上邪不胜正，天意难测，我们又怎知祂是怎样子的一种惩恶手段。”

“于凡，你说的也对，只是我觉得还是很难受，小不点儿一出生，从未享受过一点点快乐，就这样子消失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且在无轮回可能，我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难受。”王虞絮絮叨叨地说着，心也塞塞的，两个大活人，就这样从她眼前消失了，可她却无能为力，这样祂很是难受。

“虞儿，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你都无能为力的事情，学会放下，才是聪明的人。”于凡翻身把王虞搂进怀中，“我的虞儿一定是很聪明的人对不对？”

“于凡，我想听你唱歌，唱上次的那首歌。”王虞窝在于凡的怀里，轻声说道。

“好，我给你唱歌。”于凡轻抚了下王虞的头发，开始轻哼起来：“我知道每阵风，吹着吹着就停息……”

王虞静静地躺在于凡的怀里，听着于凡的歌声，轻眯上了眼睛，或许于凡说的对，有些人，有些事确实是她无能为力的，而她能做的，只有放下还有变得更强。

此刻，别墅的客厅里，还静静地躺着那只布娃娃，她脸上依然挂着那天真可爱的笑容，静静地看着顶上的天花板，一动不动的，仿佛一点生命力都没有，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只布娃娃。

王虞已经睡了，夜很深了，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下，如今已经快两点钟了。

收到王虞平缓的呼吸传来，于凡停住了他的歌声，他静静的看着怀里的王虞，眉头微微的皱着，他知道，王虞肯定不会就此放下这一件事的，他在想，要不要帮她搞定。

不过想到那一个人的话，于凡还是觉得应该让王虞自己解决这一件事，她需要成长，他们都必须要经历过这一段历练，以后的日子才能找得更加平稳，若是以自己的妇人之心护住了王虞，她又怎能有发展空间？

“傻瓜，无论如何，我都会守在你身旁的。”于凡轻拥着于王虞，轻叹了口气，这妮子唯一的优点，只怕是只有这善心了，可这善心，也会变成她的缺点。

“虞儿，起床啦上学啦！”王虞是被于凡的轻呼声给唤醒的，“啊？上学了呀！”王虞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着于凡柔柔一笑，“于凡，你在这真好。”

听着王虞这突然蹦出的话语，于凡微微一愣，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