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在打坐的清河听到了一声嘤咛,更有血腥味入鼻。
不好!清河闪身来到青衫女子身旁,顺着血腥味褪掉女子的有些泛红的云履,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足,煞是好看,可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其左足心上,有一处创伤,像是被锥子扎过一般,从伤口处流出少许血液也泛黑色。
脚心中毒,脉搏细微,呼吸纷乱,面色发白,布有虚汗,怕是中了慢性之毒,还好本公子随身携带避毒丹,算你命好。
清河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揪掉上面的红塞,倒出两粒丹药,拨开了绿衫女子的嘴巴,送了进去,并拿出酒壶对着女子便倒了几口,轻抚喉部,让其吞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避毒丹的效果立竿见影,不多时女子便呼吸平稳,双颊浮上许些桃红,就连脚上的创伤也结了疤。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天色渐亮。
入定中的清河只觉得背后有股凉意,嘿,你个小娘皮好胆,不来以身相许也就罢了,还敢偷袭本公子:“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么。”清河头也不回,只是微睁双眸打量天色。
“呸,你这贼道休要颠倒是非,说,玉佩呢。”绿衫女子瞪着杏目,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抵在清河的后颈。
“小姑娘,你以为凭一把玩具刀就能伤到本公子么。”清河淡淡的说道。
“你这贼道,别以为我不敢伤你,快把玉佩还给我!”绿衫女子扬手蓄力,示意再不说,老娘可就拍你了!
清河感受到绿衫女子的动作,嗤笑道:“哈,本公子拭目以待。”
“你!”说罢,右手猛地用力拍向清河,可是刚一用力,头便是一晕,身体发软险些倒在清河背上。
“姑娘可是觉得,浑身无力,手脚发软?”清河回身便夺过了匕首,淡笑看着这女子,还别说此女长得还真不错,放在大街上也是回头率极高的女子,此时更是显得让人怜惜。
绿衫女子被清河看的一阵发虚道:“你给我下药?你……你不要过来。”
绿衫女子一步步的后退,顿时全无刚才的那一丝英气。
“哦?本公子过去了又如何啊。”清河笑眯眯的盯着这女子,一步一步的将女子逼到破庙的角落。
“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说出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师承何门,还有这玉佩从何得来。”清河收起无赖的样子,一脸正色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