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礼,没有婚宴,甚至,他们没有对父母磕头,他们就成亲了。
这是一个太畸形的结合。
女方还是一个孩子,并且女方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男方也没有迎娶新娘的地方,洞房就在女方的家中,女方家中也只有一间卧室。
穷人,不讲究这么多的。
饭,很快就吃完了。
“天气有点冷,你们早点休息。”圆圆收拾好碗筷,对他们说。
她去了方方家。方方悄悄的在丁峰的耳朵边说:“新娘才十四岁,你要怜惜新娘。”
老人也走了,他没有地方去,他只有还去大庙的屋檐下。
丁峰感觉心中非常难受,他完全可以让他们告别这种日子,但是,他没有勇气。
卧室。
燃着红烛,红色的被子,窗户上还贴着喜字。
悄悄坐在床上,一身红色的婚袍。
没有盖头。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敢看丁峰。
丁峰坐在边上。
他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这边,在监视着这边的一切。
“上苍!”他心中在惊呼,他没有想到上苍的动作这么快。
或许,衡山派中,也有上苍的线,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有人来。
这个组织的手伸得太长,就是小小的衡山派,竟然都有人。
他绝对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上苍是不在乎错杀的。
他坐着没有动。
悄悄也没有动。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你冷吗?”悄悄突然问。
丁峰没有说话。
“我冷,你坐过来。”悄悄说。
丁峰就坐了过去。
他心中有很深的罪恶感。
悄悄靠了上来,她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膛上。
丁峰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心跳,也感觉到她那才发育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膛。
悄悄的手,亲亲的抚摸着丁峰的后背,有点笨拙。
她的手在颤抖。她很紧张。
她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丁峰的衣服中,她的手,很冷。
他的****竟然被她那笨拙的动作给挑逗起来了,他将她抱在身上。
她的嘴唇轻轻的凑上了他的嘴唇,动作很笨拙,竟然用自己的牙齿碰到了丁峰的牙齿。
他捧起她的脸,将他的舌头伸了她的嘴唇,虽然心中有一些罪恶感,但是更多的是那种带着罪恶的快感。
她在配合着他。
一个娼妓的女儿,虽然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但是,她总会比同龄的孩子强一些,这很悲伤,很痛。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滑动,突然,她的手停止了动作。
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的伤疤上。
他的胸膛,有一块大伤疤。
他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他轻轻的问:“怎么了?”
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双眼睛,还在窥视着他。
“这是那一年的伤疤?”女孩说,“我还记得那一年的事情。”
这块伤疤,属于那个人,他身上并没有这块伤疤,这事情他还真一直没有注意。
“我记得是我六岁时候的事情,莫掌门的小儿子欺负我妈,你替我妈出头,他竟然给你踢了一脚,将胸膛都踢塌下了,你快死了,我当时好害怕。”
女孩轻轻的说。
“不都过去了。”丁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说。
“嗯,也亏了他那一脚,莫大先生才会收你做徒弟,你们男的要到衡山派学艺,每年本来要一百两银子的。”女孩说。
突然,女孩抱紧了丁峰,低低的说:“我真的好害怕。”
“别怕。”丁峰柔声安慰说。
其实他并不知道悄悄说她怕什么。
“抱着我。”悄悄轻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