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可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
他已经想好了。
船中的烈酒,全部搬了出来。
这些酒,仿佛是不要钱的,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浪费的。
地上全部是酒,就连那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都倒满了浓浓的烈酒。
吴不可仿佛也是喝醉了。
他在为自己的命运悲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侠义心肠的人,竟然做了酒店,钱庄的老板,竟然没有成为侠客,这太不像话了。
所以,他很郁闷,所以他也就喝了很多酒。
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酒倒在地上。
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将照明的蜡烛放到了那伏在座子上的丁峰身边。
也没有注意到,只要丁峰一动,势必会有一支蜡烛倒下。
然后,他就醉醺醺的走了出来,站在甲板上,吹着冷风,他冰冷的甲板上,那大雪都将他淹没了。
他看上去好像已经真的醉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醉鬼竟然打翻了蜡烛,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船上大火熊熊。
水手都逃了,船仓中浓烟滚滚,火势猛烈,人根本无法进入。
所有的人都很着急。
有人在火光中发现甲板上竟然还有一个醉鬼在睡觉,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又躺下去了,都急的不得了。
“跳下来,跳下来。”
那些水手使劲的喊道,一个勇敢而聪明的水手,用一根绳子拴住一块浮冰,使劲往那个醉鬼身上扔过去,一把将这醉鬼拖到了湘江里面。
江水很冷。
吴不可被水手们七手八脚的救上了岸。
“发生了什么事了?”两天以后,他才醒来。
他已经回到了庆丰楼,就睡在自己的房间中,他的房间温暖而又舒适,家具非常精致,有一张很大很柔软的床,位置也很好,就在庆丰楼的最高层,视野很好,如画江山,一收眼底。
无论是谁,谁在这样的一个房间中,都会感到非常舒服,都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他醒来的时候连眼睛都在笑。
他实在是太得意了。
无论是谁,做了一件这么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都会很得意。
“春花,秋实,”他在喊她的侍妾。
有两个妖艳的女人应声而入。
“老爷,你总算醒来了,都这个年纪了,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何必这样拼命呢?我们家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一个妖艳而年轻的女人责怪着他说,“我们这几天心都操碎了。”
“比不得年轻的时候?难道我老了吗?”吴不可板着脸对这个女人说。
“老爷那方面还是没有老的,但是老爷啊,你不注意身体,这样烂醉的话,说不定那方面马上就会老的。”另外一个妖艳的女人吃吃的笑,“老爷舒服一点了没有?”
“是呀,老爷,身体要紧,何必和别人拼酒呢,您这是捡回来一条命啊,听说请老爷那位客人别烧得都成灰了,老爷,千金之躯,不座危堂啊!”那个叫春花的女人苦苦的劝说找吴不可。
吴不可笑了,女人嘛,就是安于现状,不愿意拼命。
但是男人,该拼命的时候一定会拼命的,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刚才是谁说我老了?”吴不可假装着板起脸,“谁说的,过来。”
两个女人都走了过来。
吴不可翻起了身,“本老爷要教训教训一下你们这两个幺蛾子,看看本老爷老了没有。”
“老爷,大白天的。”秋实说。
“什么,大白天的不愿意啊,不愿意你就出去把。”吴不可假装不高兴的说。
“老爷,才喝了这么多酒,能行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吴不可的手已经很不老实了,将两个女人一手一个搂在怀中。
半天,春花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老爷,我,我受不了了,老爷,老爷,秋实姐姐在这里啊,我不行了..”
“刚才是那个丫头说我上了年纪?”吴不可问。
“是,是秋实姐姐啊,不是我,不是我,老爷正当年。”春花说。
而秋实却躺在他们身边睡着了,她太累了,但是她听到了春花的话,顿时醒了过来,惊叫起来:“啊?老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