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久,受委屈了吧?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是来了么?”马天收安慰马维久道,当即就见马维久有些偏鼻子的意思了。
这个固然说明马维久所受的委屈很大,可也让马天收有些郁闷,儿子怎么长不大似的呢,二十多岁的男子,见了父亲居然还会想哭一场的软弱,将来怎么担当大梁?
马氏财团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呵!
马天收安慰了一顿儿子后,轻轻扯了一下叶荣的衣角,示意他与自己一道往门外走去,他要了解具体情况。
于是,叶荣就把马维久如何喜欢李倚露说起,怎么的被鬼上身自个儿掴自个儿,带同学到李倚露寝室报仇,又被鬼上身弄得兄弟互相自殴,后来带杨念恩老师的外甥女去揍李倚露,不知怎么的,这个陈英又回过头来打我们,还把马维久打成这样了。
马天收不动声色的听着,暗暗惊诧儿子马维久怎么惹上一个会招魂惹鬼的女同学?
“你肯定,那个什么来着,对对,李倚露,她懂得招魂惹鬼?”
叶荣倒是理解马天收此时的心情,谁要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儿子惹上鬼魂之类的东西,都是有些错愕的。
好端端又阳光气十足的一个青年学生,怎么就惹上鬼魂了呢?
“不过,陈英肯定不是鬼上身那种!”叶荣好肯定地说。
“此话怎讲呢?”马天收仿如找到了一丝下手的机会。
叶荣看着这个护子心切的老人,暗想,怪不得马维久有持无恐了,原来有这么一个溺爱儿子的父亲!
“这是明摆着的事儿。第一,陈英不会让我们之间互相殴打;第二,她要是被附了身,她就不会叫我们快些儿抬维久到医院治疗。被附了身的人打人很麻木的,就会一个劲儿把人往死里打!”
“呵,原来是这样!那么,以你之见,这个陈英本来是你们一伙的,为什么她会反过来揍你们呢?”马天收把双手反抄在身后,一副老师问小学生为啥打架的样子。
叶荣就很难为情,嗫嚅着,选择着一些有利于自己这方的词汇来作回答。
“好象是,她不满我们几个去对付李倚露一个。可是,她都不知道李倚露厉害,她的猛鬼学哥出面之后,谁也打不过的。因为他都不现身的,剩干些上别人的身揍同伙的事,搞得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谁的身!”
马天收撇了撇嘴,额头皱纹深深地堆在了一起,他听完叶荣的说话后,挺了挺他腰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的跟班,那些样子凶恶,浑身上下透着杀气的人就迅速地递了根雪茄给马天收,正想打着火机的时候,刚好看到医院过道里有一块禁烟标志,就犹豫起来。
在这种有违常规的情况下,如果老板马天收坚持要做破坏规矩的事,作为马氏财团豢养的打手,当毫不犹豫地执行老板的指令。
当然,老板也不想太过出格的话,就不要自作主张惹事生非。
当下马天收举起手来,做了个别打火的手势,那跟班才把打火机收起来。
“一个学过武术的女子陈英。”马天收看了他身边的跟班们一眼,他的嘴角边的肌肉就很不自然地连续弹跳了几下,“我倒想看看她的能耐是否真的强过你们哩!”
“马老板,你放心吧,我们知道怎么做的了!”跟班里面那个做打手们头儿的表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