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啡艳吞不下这口气嘛,她一跺脚,发嗔道:“我又没有叫你就在你场子里动手!远远跟着她,人少夜深时,你的手下蒙着面,从后面追上去,一顿狠揍,出出我这口恶气。两万,不干拉倒。”
刘啡艳说着,就打开坤包想拿银行卡出来刷。
刀疤董伸出手来摆了摆,“哎哎哎,怎么啦,我还没答应呢。我问你,这个,要揍到什么程度?”
“揍死她我才解恨呢!”
“一百万!”
“重伤。”
“五十万!”
“随便乱揍一通,解解我的恨就成。但要警告她,别再乱得罪人就行。”
“那也得十万!”
“你欺我不知价啊?狮子大开口!五万,当做你那些兄弟宵夜开销。”
“嘿嘿,真是铁鸡婆来的,拔你一毛都这么难!好吧,看在老熟客面上,五万?成交!”
刷完银行卡后,刘啡艳回到自己的吧台坐下,周菲不觉好奇,问:“哎哎,你一手导演这么好看的戏,你不看却上哪去了?”
刘啡艳不屑地笑笑:“这就好看啦?好看的还在后头呢!”
李倚露本来就是个纯洁的只顾着读书的女生,从来没来过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又被人家暗中做了手脚,因此,免不了丑态渐出,人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有些下作地求谢慕荣带她离开酒吧后,她的脑袋就只有一片热烘烘的,胡涂得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意识里只想着要干一场,大干一场出格的事情。
她双手抓住谢慕荣的手臂,好象抓住了依靠,所以她一刻也不会放松抓住谢慕荣的手,内心里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好戏上演。
她走起路来已经摇摇晃晃,头脑好重好重,重得她只顾着喘粗气,好通过快速的呼吸来加快血液巡环,让头晕目眩和眼冒金星尽快消失。
她身上的烘热,让她难以忍受,到处都似乎在把心跳和渴望来构建一个大胆的行动。
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好不容易熬过被酒精醺得撕裂的头痛,却忽然发现,内心里真的渴望着一件平日里连想起来也羞于想起的**,正在蠢蠢欲动地撺唆她去实践,大胆地去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