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倚露颇为错锷,她的脸蛋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疑问,心想,这个马维久为什么要帮我呢?难道她对自己还是色心未死?又或者说他以及他的人还不被自己的猛鬼学哥整怕吗?这么快他就忘记了他那些死去的人?
“李倚露,请你相信我,我这次不是为了讨好你什么的,更不是要对你耍阴谋诡计。”马维久仿佛看穿了李倚露的心思似的,适时地安慰李倚露道。
接着,马维久转过身去,对着刘啡艳冷冷地说:“我说了,你不要得理不饶人!更何况,你也没有得什么理,李倚露落到这个地步,别人也许不清楚前因后果,可你嘛,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哎,哎,哎!马维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象有些平白无故把一堆脏事往我身上推了!我竞争学生联合会主席还忙不过来呢,我怎么知道她是怎样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呢?你说话可得有根据才行,否则我告你诽谤!”
“是吗?哎也,今晚真是奇怪了,那个平日里朝送晚接你上课的谢慕荣,如此贴身的一个司机,有什么理由在你大肆庆贺坐上学生联合会主席席位的这个时刻却不见踪影了呢?难道这个现象不令人感到奇怪的么?”马维久有些专找刘啡艳的软筋下手。
刘啡艳果然沉不住气了,她顿时大怒起来,大声骂道“混账!我家的私事关你什么事?你不允许我的司机今晚家里有事不能来参加晚宴的吗?他什么时候来,来不来又关你什么事呢?由得你来怀疑他什么吗?”
“什么?谢慕荣是她的司机?呵!这就怪不得了!灌我酒醉,趁我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用我的名义来开总统套房!他人呢?好啊!刘啡艳,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从中搞出来的事端,然后让我背这个黑锅!”李倚露总算有些明白了事情的来弄去脉。
眼看着自己的阴谋诡计被一点一点地揭穿,刘啡艳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她斜眼看了一下穿着服务员服装的李倚露,就有些瞧不起的猫了猫嘴,“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此说话儿啊?信不信我叫大酒店把你炒了,连还债的机会也不给你?到时候可别说我无情,害得你臭名远扬!”
“你……”李倚露还想反驳几句什么的,可她话到嘴边又咽回肚里去了。
李倚露不是正在得理的边上吗?怎么被刘啡艳一说不给她做服务员了,反而有些气短得回不了嘴呢?皆因刘啡艳的说话,让李倚露想到了她还有光猪猪照片握在刀疤董的手上,万一她不得做服务员了,刀疤董就会把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放到网上去!
因为自己的七寸被人家抓住,李倚露真是得理也趾高气扬不起来,还得张着嘴巴,理亏得半天也合拢不了。
什么叫做人的命门?
这个就是李倚露的命门!
而且还被人家牢牢地掌握着,要反抗,反抗不起来。就此顺从了吧,又心有不甘!
真不知这种命门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那可就象是一颗定时炸弹挂在了裤头边一样,干什么事都得顺着点儿来。不然的话,也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小心碰着那颗定时炸弹了,“轰”的一下子,它就毫不留情地爆炸了,把人炸个粉骨碎身,死无全尸的。
正在几个男女学生僵持着的时候,那些本城里很有级别的精英人士陆续到来了,这宾客多嘛,表示刘家在五州市里是有头有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