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他并没有醉,而且还因为要处心积虑把李倚露弄到手,脑袋瓜子清醒着呢!既然是这样,总统套房里就只有他和李倚露,而且李倚露不但不设防了,还有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却不知为什么,他对李倚露却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
好象,还有那么一段时间,谢慕荣就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傻傻地笑着看床上的李倚露,一动也不动。值到他突然晃了几下脑袋,才惊觉自己竟然就像个傻子似的坐了三个多小时!谢慕荣当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看四周围是什么情况。
当然,谢慕荣是不可能看到什么异样的,但他始终靠近不了李倚露,真应了那句俗语:上台是假,到嘴才真了!
整个晚上,谢慕荣眼看着赤赤的李倚露,就是近不得她身,这不免让谢慕荣感到心寒起来!一感到心寒,他才发现,对了,这间总统套房怎么那么寒意逼人呢?这么豪华的房间,它应该恒温才对。
想到这一点,谢慕荣走到空调显示屏前一看:二十六度!不错啊,这个温度比较适宜,还绿色,可怎么在他感到,却是很寒很冷的样子呢?莫非,这个李倚露是个碰不得的阴人?
事后谢慕荣暗中到学院查过了,李倚露在学院里,的确有个花名叫“现代巫婆”!而且,据说,凡是与她为敌的人,都几乎没有活过来的!这一惊让谢慕荣被吓得非同小可,从始,他很少再到学院这边来了。
刘啡艳再要使用他,他总找诸多理由推托。他以为,只要不近学院这边来了,他就会避开李倚露对他的惩罚。然而,他想错了。他都不记得了,做过的是要还的这句话了。这天晚上,他刚刚把刘啡艳爸爸送回别墅去,掉头刚拐过一个弯道,他的车轮胎就泄气了,一下子歪过路边去。谢慕荣下车察看的时候,黑暗中,有人对他说道:“别看了,钉子是我们放的!”
“为什么?我又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干吗要阴我?你们与刘老板有什么过节,直接找刘老板去,阴我算是什么意思呢?”谢慕荣理直气壮地说。
“呵呵,好大的口气唷!实话实说吧,弄瘪你轮胎这事,还真与你刘老板没有关系。而是与你有关系!”
“与我有关系?呵呵,真是莫明其妙,我得罪过谁了?竟然与我有关系?”谢慕荣语气好肯定自己没干过啥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感到了不可思议。
“是吗?那么,用春药药倒女学生,并趁人家酒醉不省人事把女学生拖去开总统套房,算不算得罪别人呢?”
“……?”谢慕荣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却“卟咚”一声,跪到了地下,声泪俱下道:“这个事不关我事啊!是刘啡艳要我这么做的。再说,我实际上也没得碰到李倚露!我连她身边也近不去,真是诡异得我冷汗直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