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事我和你商量着办就是了。呆会曾火娇的阿爸、阿哥自己走回村子去,你们三个可以坐回车头来了。到时我们看着那个地方比较隐蔽,就在那儿停下来休息行了。”黄天平道。
“好,就这么办。”
黄天平和邓发坚刚刚商量完,雨好象也下得没有那么凶了,曾火娇的阿爸和阿哥怀揣着五万元,就有一种心急火燎想回家去的心。两人也不管天还在下雨了,走近黄天平和邓发坚面前,说了一些假惺惺的道别说话,就溜走了。
看看雨下得没有那么大了,黄天平和邓发坚决定离开这祠堂。五人再坐上驾驶室后,李倚露就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哎唷,要再坐在车尾厢,我实在受不了了。怎么好好的,那条女尸就冲到我的双手上去呢?你们说诡不诡啊?”
众人于是嘿嘿窃笑。李倚露还是没完,又嚷嚷开来道:“还有啊,那两个曾火娇的阿爸、阿哥更是可恶。明明想要钱,直说出来就得了嘛!这父子俩不说,却绕个圈,说要结了阴亲之后,就算是亲家了,日后要常走动呢!吓得我啊,真不知说什么好了!这父子俩真要跑到学院去找我,还对同学们说他俩是我的阴亲家,你们说,我还能在学院里把后两年的书读完吗?”
邓发坚就笑说,你还社会阅历粗浅,他父子俩这叫旁敲侧击,绕个圈子要钱。是死要面子嘛。
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得快。不知不觉间,雨已经停顿了下来,天色微微露出了鱼肚白。
皮卡车在一个小镇的旅馆前停了下来。邓发坚和那个搭骨师下车到车尾厢去把那条女尸盖好来。可是,昨天晚上一直大雨不停,皮卡车尾厢虽然盖有帆布,但还是有些雨水飘了进尾厢,把那条女尸的裹尸白布给淋湿了。
那女尸本来就有尸味,现在又被雨水淋湿之后,就难免有尸味溢出来。邓发坚和搭骨师就怕旅馆的人闻到。但尸味这种东西,它要飘出来,你也没有办法把它全掩好起来的。
两人正感到担忧的时候,那黄天平似乎也闻到了,就皱着眉头走近来,嗡声嗡气道:“没有办法把那阵味道遮盖起来了么?”
邓发坚就回答说:“遮掩的布是没有了。本来那块裹尸白布是可以把味道盖得差不多的。无奈昨天晚上一直大雨,裹尸布也被淋湿了,不但掩盖不了味道,还发出湿气浓重的尸味呢。”
两人正说着,小旅馆的老板皱着眉头和鼻子从旅馆里走了出来。“什么味道呢?怎么那么臭啊?”
见黄天平、邓发坚、搭骨师不应他的话,老板就围着皮卡车转了一圈,来到三人跟前,叹口气道:“那‘人’来了,也要入住的啊!能让他大白天蹲这车上的吗?万一警察经过咋办?后院有个地儿,车停那也不贵,两千一天!”
“……”黄天平和邓发坚无语,还得照办。